出入君怀袖
跳,其实只是视觉上的冲击力,并没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春杏的话让顾简回想起昨晚,他如那觉醒的兽一般啃噬着自己,瞬间双颊泛起一阵热意。 “不用了,就当拔了个罐儿。” “嗯?” 顾简不再解释,春杏能看到的痕迹现在不疼不痒,至于真需要上药的部位,还是自己晚上悄悄来就好。第一次就那么久,又那么激烈……现在是真的疼。 “春杏你帮我拿点吃的来,吃完我还需要睡觉。” * 世子回到屋内,那个侍婢还没走,他冷冷看了她一眼径直平躺在了榻上,不言不语。 侍婢挪到榻边,跪到边上开始给他捏胳膊揉腿,“世子殿下,如今奴婢已经是世子的人了……奴婢想随世子回城里去。” 世子正跟自己生气,一肚子火,听到耳边聒噪更觉得心烦意乱,一甩胳膊将侍婢甩下了榻。 侍婢性子硬,并不委屈,拾起身子又跪在地上道:“世子若是做不得主的话,奴婢自己与世子妃去说,听说世子妃很是个大度贤良的女君……” 奴婢话未落,世子腾地坐起身,怔怔地看了侍婢半晌后自己冷冷地笑了,嗫嚅道:“说与不说有什么关系,多你一个也不多,反正也留不住她了!”说完自己又直直地躺下了。 侍婢听出了世子地意思,当即高兴地又爬到床上继续给他按摩。 陈如饴饭后出来,只看见在亭子里负手而立的刘飓,她走上亭子坐在桌案边上,看着桌案上昨夜留下的安神茶,拿起来闻了闻,“这茶闻起来有种果香味。” 刘飓回头看了一眼,拿起那剩下的茶都泼到了地上,“昨夜的茶,该倒了。” 陈如饴不以为意,“昨晚下了大雨,今日空气这般好,都这个时辰了怎么子吉和阿芷都不见出来?” 刘飓剑眉微挑,“因是昨晚被雷声吵到了,没睡好,此时还在睡。” “嗯?我怎么没被吵到!” “……” “九恒,他们两在屋子里睡觉,若不然我们两……去外边走走吧?” 陈如饴边说边露出一脸娇羞之色,说完便垂了眸。 她知道他待人向来冷淡,她想趁着这次机会与他多亲近,也许自己主动一点他便会对自己热情一些。 刘飓知道她的心思,不想给她什么错觉,很直接地拒绝了她,“不了,我还有事。”说完他走了。 陈如饴看着他径直离开的身影嘴巴撅的可以当挂钩。 自己了无意趣的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儿便也意兴阑珊地回去了。 一整个下午几人都各自在自己的屋内,夜幕时,世子又去看过顾简,白日里补了几个时辰的觉,面色看起来红润中带一丝慵懒。 世子一直怕她被那药性伤了身子,这样看起来好像并无大碍,又小心翼翼地自我忏悔了一回。 顾简现在也不想与他有过多的纠缠,随意应付了几声便送了客。 夜深时,春杏刚为顾简熄了灯,刘飓来了。 春杏低声道:“王爷!女郎君……她歇下了。” “你去吧。” “啊?哦……” 春杏能说什么,这是自家女郎君认定的人啊,何况现在…… 春杏慢慢挪了出去,自觉地站在门外,暂时没有离开。 屋内没有烛光,只有纱窗上映射着窗外淡淡的月色。顾简听到他的声音便将一个小药瓶塞到了软枕下。 幽暗中,他走了过来,双眸渐渐明朗,像是带着星光。 看到他此刻波澜不惊的样子,顾简真怀疑昨晚的那个人是不是他,一个劲儿让自己重复着叫他“九郎”,一脸的春色。 “这么晚了过来做什么?” 他坐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弯了嘴角:“给你上药。” 顾简当即脸一热,将脸别了过去,“你在说什么?” 刘飓笑了,又道:“躺好。” “……”顾简坚决不肯,依然直直地坐着,“我自己可以。” 刘飓看她不动,随即倾身压了过去,越来越近,顾简双手托着两侧,被他压逼迫着向后仰。 他低声戏谑道:“我做的事,我得负责。” 突然他双手拖住她的腿往下一拉顾简便被迫躺平了。 顾简伸手按他的手,却不抵他的力,就被他褪去了亵裤。 腿失去了控制,“唔……”顾简咬住嘴唇,他,哪里是在上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