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时没有在柜子里翻到想要的,又取下了柜子顶端的盒子,发现上了锁。 用一种盯紧猎物的眼神去看穆云。 穆云没有与废话,起身寻出钥匙,打开了那箱子。 “这里面是祖父留给我的一些雕刻印本,还有亲手为我刻的周岁吊牌。” “就这些?”萧钦时的手指在底部敲了敲,又举起来目测盒子的厚度,与里面的深度比,没有夹层或者机。 那印本和吊牌也的确能看出不少磨损,像是有些年。 “还有什么,殿下不是有眼睛么。” “用这种口气与我说话。”萧钦时偏,挑眉:“不怕我杀了?” 穆云退了退,憋屈地道:“殿下一折辱,便是泥人也该有三分火气吧。” 萧钦时把盒子丢了回去,转身去摸床的枕,又是一笑,道:“也喜欢矮枕。” 穆云做出疑惑的神情,与对视之时,显得十分坦然,完全不道在说什么的样子。 萧钦时把屋子差不多翻了遍,没找到就是穆云的证据。 又重新坐在了床前,提起自己的不情之请:“看一眼。” “我要说多少遍……” “要么自己来,要么我来,选。” “……” 萧钦时眼神幽深阴郁,素来是刨根问底的人,昨日想了一夜,今日一大早过来,只怕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穆云的手揪住自己的衣领,觉得自己像是被扼住喉咙的猫,难以喘息。 门外传来声音:“子陶。” 是巩紫衣。 在暗示,自己可以对萧钦时出手。 但们已经躲了三年,如果巩紫衣出手,以萧钦时的敏锐力,定然能发现端倪,如果让把目标转移到巩紫衣身上……巩紫衣可不像,还有性别这层窗户纸,一旦被发现,两人都得完蛋。 “我没事。”穆云回应,又觉得羞耻,道:“大哥……出去一下吧。” 巩紫衣耳聪目明,估计能听的真真切切,穆云一时有些无地自容。 “子殿下。”巩紫衣的声音次传来:“子陶的确是男子,这一,有眼睛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孤也不是刻意为难。”萧钦时道:“只是若是男子,又何必这般藏着掖着?” “我们兄弟二人虽然逃难至此,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辈,殿下若要欺辱舍弟,便要先过我这兄长一。”房门被推开,巩紫衣披着发,眼蒙白纱,嗓音波澜不惊。 萧钦时眉心微动,要起身细探。穆云忽然跑过去抓住了巩紫衣的袖口:“民不与官斗,哥,出去吧。” “我断不会让辱。” 穆云心下感动,道已经做好了身份暴露的准备,道:“咱们这一路这么多难都过来了,殿下想必只是希望快见到子妃,怪只怪我与她过于似……或许,是我们小人之心了。” 萧钦时道:“我确无欺辱之意。” 穆云推着巩紫衣往外走,在手上写了死心眼三字。 巩紫衣:“……” 为了避免穆云为难,听话地走向了门外。 穆云上了院门,平复了一下呼吸。 最难办的就是这一,萧钦时这家伙,的确没有羞辱的意思,是真的只是想看一眼做确认。 穆云心里明白,但君子陶却不能明白。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带着浓浓的委屈走了回去。 萧钦时对上泛红的双目,次强调道:“我若是有闲心,何不去斗鸡走狗?欺辱一匠人,能有什么意思?” 穆云没有回答,转身上了门,又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衣服。 萧钦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的动。 穆云的手在微微发抖,但动很快,今日本就没来得及穿戴整齐,发都没来得及梳起来,一阵悉嗦的动之后,衣物层层叠叠的堆在了脚下。 萧钦时的目光从上到下,然后停在中某位置,定住。 表情又有些空白。 大概还是对昨晚没有来得及看到的结果抱有希望,此刻却不得不接受这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