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正文完结夷丰巷那个少年永远占尽
边谑她,笑得不行,“下雨了,还在那世界和平呢,傻不傻。” 徐栀收住笑,一抬头,额头瞬间沾上几滴湿意。 下一秒,一声闷声炸开天地,春雷轰隆隆震在天边,庆宜的春天来得好像特别早,徐栀甚至隐隐听见去年夏天的蝉鸣声,在她耳边响起。 ** 临回北京前一天,他们一伙人去庆宜沿海的一个小岛上玩。 陈路周带着徐栀,李科带着张予,姜成带着杭穗,剩下个朱仰起和蔡莹莹大眼瞪小眼。 庆宜那几天春回大地,气温和天气都不错,但海风依旧很冷也刮人,下海是万万不行的,顶多在海边踩几脚水。 几个女生脱了鞋,跑去浅滩兴致勃勃地踩水了。 张予是 杭穗和张予都是一中的,自然有话题聊,提着鞋子划开水走到她身边说:“听说陈路周追她追了很久,看不出来是不是,以前高中那时候多拽一个人,以为他只对学习打球有兴趣。我还跟姜成说,陈路周多半是没开窍。姜成斩钉截铁跟我说,他老早开窍了,就是没遇上喜欢的。” 张予笑了下,“我那时候跟他同桌的时候就知道他贼开窍,懂得很,多半是没看上我们学校的女生。” 杭穗:“你怎么看出来的?” 张予说:“那时候我喜欢李科,全班都不知道,就他看出来了。” 杭穗也笑了下,“难怪。” 蔡莹莹喊了声,“你俩干嘛呢,这边有海螺,要不要听听大海的故事啊?” 杭穗划开水过去,“来了来了!张予,快点。“ 张予:“哎,来了。“ 几个女生满岸找海螺,每个都敲敲打打,放在耳边听,也不知道在听什么,玩得不亦乐乎。 杭穗:“这个好听,这个声儿大。” 徐栀也捡了一个,放在耳边:“这不就是玻璃杯放在耳边的声音吗?” 张予:“确切来说,就是这个原理。海螺听声就是个骗局。” 蔡莹莹画风很不一样,一个人狐疑地对着海螺敲敲打打,自言自语喃喃说:“我怎么听着像我爸的肠鸣声呢?” 徐栀:“……” 张予:“……” 杭穗:“……” 陈路周和姜成几个坐在旁边的沙滩椅上点了几杯饮料,打牌加闲聊,眼睛时不时往那边瞧一眼,确定人还在自己的视线,眼看徐栀把裤脚越撩越高,越玩越来劲,海水已经没过她的膝盖。 他弓着背,两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手上还在漫不经心地插扑克牌,蹙着眉,扬声叫了句,“徐栀,走那么远干嘛?” 徐栀没回应,不过也没往前走了。 朱仰起啧了声,扔出两张牌,“给你俩捆一起得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也不让走开?” 陈路周喝了口椰子汁,他们打得是红五,还是庆宜本地的红五,玩法比较精巧,也费脑子,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慢悠悠地把牌算了一圈,扔出两张牌说:“打你的牌吧,现在就你一只单身狗。” 李科咳了声,难得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严格来说,哥现在也还没脱单,还处于互相了解的阶段。” 朱仰起痛心疾首地说,“你俩回去就马上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 陈路周:“稀罕。” 李科:“就是,谁稀罕。”话音刚落,一搜罗桌面上的牌型,瞬间破口大骂:“靠,朱仰起你能不能看着点打?我这边给你堵死了大哥。” 朱仰起:“你那一手烂牌,堵死算了。“ 李科迷惑地看着他:“咱俩是一家,朱哥?“ 朱仰起:“下把换家,我要跟陈路周一边,他打牌没那么多废话。“ 李科看了陈路周一眼,“他脑子里这会儿全在算计,你还跟他一边,要论红五,我跟他水平不相上下,你跟姜成水平有点差距,我们这个组合有点吃亏。”说完,扔出一串梅花牌型。 陈路周笑了下,李科顿觉不对劲,见他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打牌,扔在桌上,刚好顺上,李科咋舌:“你梅花断张了?吊主了?” “我早就吊了好吧。” “靠,你算我,刚朱仰起扔梅花,你那副狗表情,我还以为你手里还有。” “打牌靠表情吗?”陈路周笑得不行,轻松又散漫,一边同他说着,习惯性地往徐栀那边看了眼,“你不算牌啊?我以为你算到了。” 李科:“刚被朱仰起分心了。” 朱仰起立马给他摘清:“别,你自己技不如人,陈路周红五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