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
调。 司锦难以置信,小黑做了什么才让她有如此感觉,还是说刚刚那几分钟的尝试性修炼有用? 小小的进步带来了信心,她跃跃欲试想用其他印象中的法子试试,调动精力集于一处,能量随之汇聚,眼前的光晕一点点地扩大。 她顿时觉得自己是修炼的奇才,多有天赋啊!她正斗志昂扬地进一步调息,就被地动山摇般的动静打断了。 强有力的法界如铁罩将此地迅速圈住,司锦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头顶已经挨上了一寸尖锐的冰凉。 叶云瑶的声音忽远忽近,呜呜嗷嗷地喊着什么,她眸光微闪,缓缓向上看,反射着寒光的剑柄延伸到带着皱纹的手。 手的主人看上去有些岁数了,蓄了长须的脸却意外得长得不显老,威压随着法界施展而下,他手腕微动,落下一簇她的头发。 他收剑:“念在初犯,况且小叶特意求我,便不重罚,否则后果远不止这些。” 司锦的话全堵在嗓子眼,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化成了一声说不出来的脏话。 原身的师尊想必是他缘真真人了,那个在原作中“司锦”刚死就跟其他弟子们对饮小酒的缘真真人。 司锦挤出一声:“是……”她用余光四下寻找小黑的踪迹,祈祷它可以现个身给她点安慰,让她不是孤身一人,可小黑关键时刻链子掉得频繁,空荡荡的哪有它身影。 “那师尊,敢问我何时能从这出去……?”她问出了早晚都要问的问题,为了演得更真还不忘营造出在寒冷中的瑟缩,破烂的衣裳漏风,换谁都觉得可怜吧。 司锦吸了吸鼻子,真是……换她是路人,看到如此可怜的美少女肯定就好好怜爱了。 缘真真人也不负她期望,他在原地略有所思,而后一挥衣袖,袖摆的运动弧度形成的半圆将她笼罩,下一瞬再睁眼已在洞外。 瞬移的法术惊到她了,兴许是被关了太久,导致她一出外界就激动得要死,两个眼睛像没实装的高射炮,要把目光所及之处全看个究竟。 远云中星光点点,与日暮的光辉相融合,穹顶仿佛就咫尺之间,司锦感怀自己的词句将要脱口而出,旋即被一股泰山压顶般的力势挤得质壁分离。 叶云瑶反应老大,紧抱着她不松手,眼泪顺着司锦的衣领一直滑到她脖子后背上:“呜呜呜,师妹!呜呜呜!” “好了好了……”司锦拍拍她,却忽而发觉面前光线被遮,赫然站了两个肩宽如双开门冰箱似的男子,与叶云瑶一起将她围得严严实实。 两男子一高一矮,背着光的缘故,二人面容看得不甚分明。叶云瑶在她衣服抹了把眼泪,指着他们问道:“妹啊,你这傻样,连师兄弟都忘了吗?!” 她扭头朝师尊道:“师尊罚得太狠了吧!” 司锦懵然,勉强记起原身“司锦”的两个同门师兄弟,大师兄秦放,小师弟……她盯着他的脸出神了好一会,一拍手掌,总算记起这位叫白疏的小师弟了。 原作中白疏作为主角,走得貌似是个爽文套路,可惜“司锦”死得早,她又只看了开头,对他们的印象基本为零。 她好奇着秦放和白疏是啥样的性格和人品,白疏就说道:“师尊是不是罚得过轻?” 这一开口把司锦吓住了,她左右想不出自己还有何过错,眉头深皱着逐一回想,白疏欠下了身,看都不看她又道:“司师姐身上的别派功法,味道好像又重了些。” 狗也没有这种鼻子吧,她不过小小修炼了一番就有这种结果,让当初的她知晓,她是断不敢轻易尝试的。 不对,她也不明白怎就单单增进了这门功法,苦恼之余她发觉气氛变得特别起来,所有人几乎都在看她。 一向帮扶她的叶云瑶小心翼翼地试探起她:“没有实体符文,你怎么修的?” 她小声道,声音却能让他们都听到:“刚刚就有跟白师弟一样的感觉了,你告诉师姐是不是真的。” 司锦难以解释,她现在解释就像掩饰,便把目光转向秦放和师尊,观察他俩的反应。 自始自终没说话的秦放点了点头,师尊则一脸看不懂的表情,眯眯笑得她汗毛顿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从厉风崖出来的她还要遭受众人的眼神凌迟,误打误撞炼了清阳经是事实,可她身为一个合格的修士怎能说她不知道这件事因何而起。 氛围好尴尬,她沉默之余白疏添油加醋道:“师姐不说话?不说话是默认吗?” “师姐,快如实招供呀,师尊年纪大了,别让师尊多等,” 他语气里的恶意不加掩饰,然而就是这种人当了主角。 司锦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