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锦鲤
要接着听书,让我过来讲一声。” 卫修珩默默地观察着他,自从与王家兄妹一起后,他的话格外少。她扯扯他的袖子。 期限不长,得找个有高度的平面当做桌子,方便处理工作。王允奚吐了个眼圈,说道:“好,由她吧。核账准时完成,别迟误了。” “知道了。”她道,“大可放心。” 因着节日的将近,海边热闹非凡,念着时辰尚早,她也要去逛逛。 茶社里评书先生所讲的故事,让她闷闷不乐,想起媚骨生香她就不开心,越不开心就越容易想起媚骨生香。 原身究竟是什么心态?她好的坏的都教她,便是为了彻底同化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之人。 穿书时位面错乱,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和能力她都继承得不全,没承载过媚骨生香的体魄好得跟块钢板一样,承载过后就说不定了。 “你情绪不对。”卫修珩突然道,直截了当的点了出来,“方才你笑都没笑。” 司锦不知哪来的火气,反驳:“一定要笑才算高兴?我就不笑。”她哼了一声,“我只求龙骨早些回到你身上,别再横生枝节。” 他挑了挑眉,泪痣在阳光下显眼,衬得皮肤晶莹似玉,悠闲道:“不急,羡鱼舫到港,有的是玩兴。” “不务正业......”她不轻不重锤了他一下,“苟富贵,勿相忘,拿了龙骨做回蛟族,可别把我扔了,也别不认人,要是可以,记得传授我些秘籍......” 卫修珩一言难尽地瞥了她一眼,古怪道:“你觉得,我会是卸磨杀驴的小人?” 嗯……怎么不算呢? 目前来说,他待她确实很不错。但蛇性阴冷,养不熟,不放心亦在情理之中。 司锦奇道:“你肯定对我有误解,我们都有蛊毒了,又患难之交,当然是同一类人,咋会胡乱猜忌你?” 还挺像一回事的。他道:“少来这套。” “我就来。”她在荷包里找了找,“你到时候别不认人便好。” 就算不认也没关系,她能跟他打架。 卫修珩倒是无所谓,左右母蛊在他身上,随便她怎么蹿腾,对大家都有好处。 司锦已经雨过天晴,她还有力气规划起工作内容:“晚上不修炼了,专门看账,然后要盯紧了港口,免得羡鱼舫到港了我们还浑然不察。” 算账易如反掌,就是费眼睛,按理来说应该趁白天光线好时盘账,但花花世界迷人眼,她盯着一个算命摊子,跃跃欲试,缠着他道:“我们去算那个吧!” 身为一个包吃包住的at机,卫修珩面无表情:“刚刚谁说不务正业的?” “我我我,我不务正业好吧。”她摸出两个铜板,抛了抛,望向旗子上写着的巨大招子:问卦算命,铁口直断,前世今生,神算乾坤。 感觉比开元老道还来得玄乎,她其实不信这些,但见多了总想试试。 她原想报上自己本来的八字,但刚拖过一张凳子坐上去,那老翁只瞄上她一瞄,便比手划脚道:“不算,不算!你这人,算不了。” “啊?为什么?”司锦莫名其妙,把铜板推了过去,“我还没说什么呢,为什么算不了?听着,给我算这个八字,丙午年丙申月丙午日……” 老翁勉强记了下来,问道:“这是谁的八字?” 司锦偷偷摸摸瞥卫修珩,见其在逛别的摊档,听不着她这儿的动静,便道:“我一朋友的。” 乃是她现实世界的生辰,与原身没干系。开元道长算不了她的真八字,那就由这位老翁来看。 他摘掉水晶眼镜,抖抖索索地将记着八字的纸片举起来,跟她的脸做对比,确认道:“你这位朋友,不是你自己吧?” “不是啊,老先生。”司锦又瞥卫修珩,他还在气定神闲地摆弄摊档上的木制玩具,她松了口气,催道,“你快看看,可看得出什么来?特别是财运。” 老翁排起盘来,说道:“这八字,火葬场啊,一走水运就……”他排出大运,沉默了数秒,和她本人反复对比,定睛一看,叫道,“看不了!看不了!你走吧!” 他如临大敌,撕碎了纸片,赶她走。司锦一头雾水,刚站起来,老翁便把她坐过的凳子抽走,她火了:“你什么意思?能看就看不能看就直接说。” 老翁把两个铜板还给她,迅速收摊,擦了把汗:“没法看!好了,你别跟老夫讲话了!” 当街被下面子,司锦气得头发都炸了,闲逛中的卫修珩突然折回来,她顺势告状:“这老翁,有生意都不做,还赶人。” 老翁迅速地扛起招子旗就跑,好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