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梦,小狗伤心
屏障打碎的那一刻,万千冷光射来划向自己,心痛得像是被大掌揉成一团,窒息到根本发不出声音,掌心里冷汗涔涔。 褚辞玉很佩服自己这时候还有精力去留意到了茶案上的药碗,黑色的药汁在碗底还有些许残余——他知道这是什么,就算只是闻到,这种强烈的苦味也能准确勾起他的记忆。 蚯蚓雷公藤和其他药材熬成的男子避孕药。 他曾经也喝过。苦的要命。一口就能让人反胃得要把灵魂都吐出来一样。 若不是配着自以为的爱情这种甜味蜜饯,他怎么可能喝了两个月? 为什么不把回朝后让人特制的鱼鳔套子拿来用,这玩意宫里曾经研究了十几年,早就不腥了,虽然不是完全无异感,但比喝苦死人的药可好过多了。 喔,她这些天都没回公主府,这东西制作不易,宫里也不需要,成品大约只有公主府在用。 褚辞玉自嘲地笑笑,这药煎好了放在这,大约苏倾爬床不是一两天了。 原来自己在公主府辗转反侧盼着启蛰第二天传话说回来的时候,苏倾已经爬上她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