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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凛冬是带着风雪夹裹的凌厉的,腊月后,雪堆就没见消融过,连带着屋顶都被厚雪积压着沉重,似铺了一层层厚重的棉花。

今日这雪落的格外的急促,人落下的脚印没多久就被抹去了痕迹。

外间鹅毛飞雪,冬风呼啸,那风似带着蛮横的气焰,往人脸瓜子上抽。

永明村儿今儿一早挨家挨户的人都往村西李家去了,饶是这样大的风雪,村里十里八乡的乡亲都未曾有何怨言。

走在路上一脚深一脚浅的王永新拉着自家婆姨一面走一面摇头感叹:“哎,真是作孽,李叔这一家不知咋的了,三年连续走三人,前年李叔走了,去年李婶走了,今年连他们家唯一的独苗也去了,真是.....作孽作孽哟。”

王永新婆姨刚过门一年,听着自家男人这样念叨,眉头微皱,脸上带着不解:“那这一家人算是晦气了,咱们还是别去了,免得影响了咱家运势,不吉利。”

王永新听着婆姨这话有些不悦:“休得乱言,李叔一家人为人正直善良,当年村里闹土匪,还是李家大哥帮忙赶走了,他们对我们都有恩,如今人走了,这恩情不能忘。”

周氏听得这样说,只能撇撇嘴不再言。

两人说着眼瞧着已经到了李家门口,李家院子已经站了不少人,黑白缟素挂了满屋满堂。

大院子往里走堂屋内正方,放着一口黑木棺材,虽然有那么一口棺材在那,但大家都知道,那棺材里并没有人。

李家儿子是一年前刚娶了新妇便去从了军,前几日是军中传来家信,称李家儿子战死沙场,只带回来一副沾了血的铠甲。

这棺材内装的就是那一副沾血的铠甲。

王永新走上前,看见跪在棺材前披麻戴孝一身白衣的苏雅君,心中不忍:“嫂嫂,节哀。”

那女子生的眉清目秀,一张鹅蛋小脸苍白的没有血色,眼眸昏暗无神,想着便是打击太大,连哭都没有力气,只是神情麻木,如行尸走肉一般。

王永新跟她说话她也未搭理,只是机械性的将手中的纸铜钱往燃烧的火盆里丢。

在她身侧还有三个穿着白衣带着孝的小孩,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也才五岁。

兴许是家中突遇变故,这三个孩子看着比同龄人略成熟懂事一些。

十岁的李延吉小声在苏雅君耳边道:“嫂嫂,王家阿兄跟你说话呢。”

苏雅君没有抬头,

在她眼中,一切都已经毫无意义。

“没事没事,延吉,你多劝劝你嫂嫂,人死不能复生,以后的日子还是得过的,别熬坏了身子。”

王永新话音刚落,苏雅君突然抬起头,而后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她猛然起身,以极快的速度往棺材撞去。

只听“砰”的一声,在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苏雅君撞棺自尽了!!

“嫂嫂 !”

“苏娘子!”

灵堂一片混乱,哭喊惊叫声更是铺天盖地。

.

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的雪已经停了,因着天色已晚,前来吊唁的村民陆陆续续回了家。

屋内只留了李家邻居陈大娘守着。

虽然苏雅君撞棺那一下又快又猛,好在苏雅君还有气息,老大夫来查看了伤势作了简单包扎后便只留下一句:“三日人不醒,便无妄了。”

李延吉作为这个家唯一的男孩子,带着年幼的两个妹妹寸步不离的守在苏雅君身边。

忽而,苏雅君手指微动,眼睫晃颤,当她缓缓睁开眼时,周围陌生的一切让她恍然若梦。

高粱木顶土坯房,厚重陈旧的木制大床,昏黄的蜡烛灯笼,简单的木桌木椅。

睁开眼审视四周的苏雅君虽然外貌没变,可芯子却被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同名苏雅君替换了。

在她思考现在是何状况时,她脑中同时也浮现了一些记忆。

当她理清这些记忆与结合现在面前的状况来看,她是穿越了,而且穿越成了一个古代农村的刚死了丈夫撞棺求死未果的寡妇。

她不仅生的命苦,好不容易嫁了人本以为能过上好日子,却不想新婚第三日丈夫就从了军。

第二年第三年公婆接连去世,留下弟妹三人,本来她还有期盼自己丈夫有朝一日荣归故里,却不想只等来了丈夫战死沙场的噩耗。

穿越过来的苏雅君抬眼看到爬在自己床边睡着了的三个小孩,最大的一个不过十岁,最小的也才五岁。

三个孩子兴许是累了,守着她靠在床边。苏雅君额头的疼痛拉扯的她有些目眩,她缓了好一阵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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