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开得胜
么道理?说得我像土匪一样。” 栾添拿起一个耳坠,在游呦耳边比:“就是要你做土匪。”点点头,心说他的小姑娘带什么都好看,目光落在游呦脸上,“以前我姐老要自己赚钱买房,这些年,她也的确买了很多房,她和我解释说,女孩要嫁人,家就变成了娘家,新家靠爱情维系,不知什么时候会土崩瓦解,所以从某种角度讲,女孩是没有家的,所以买房让她有安全感。” 顿了顿,栾添伸手顺了顺游呦耳边的鬓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同为女生,你可能会像我姐那样没有安全感,心里就心疼的难受。” 游呦看着栾添,不知是不是灯光太晃眼的缘故,她突然鼻子一酸,有点想哭。 大概是出于感动。 她从未有过栾添会离开她的不安,也没有无家可归的飘零感,栾添以前讲过,从前他很小,栾忆带他,没有父母在身边,栾忆那些年很不容易。 游呦一头栽进栾添的怀里,闷声:“栾添,谢谢你。” 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在这喧嚣的尘世,将我如同孩子一般保护得滴水不漏。让我肆无忌惮享受这个世界的一切美好。 回到家,暮色已经沉沉的染了满天。 游呦看了一会书,栾添洗澡出来,叫她去洗澡,她回头,看到栾添正擦着头发,有时候游呦犯懒,栾添会给她吹头发,反倒是自己,他偶尔吹一会,偶尔任头发湿溻溻的,显得他,莫名的……禁欲。 游呦在心里啧啧几声:惊为天人,啧啧,一个人民教师,啧啧,不知检点。 栾添抬眼看她正在望向自己,目光复杂,往她身边走,隔着沙发靠背,靠近她:“想什么呢?不洗了?” 游呦看着栾添凑近的脸,不知怎么,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腾地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 最后只好逃也似的,钻进浴室。 栾添盯着浴室的门,歪歪头,笑:“地上有水,别滑倒了。” 闻言,游呦低头,脚下有一点水痕,栾添其人,最爱干净,家中一应物件都摆放的像超市,但是他却不好保持,无论洗澡还是睡觉,都能把周身的东西弄得一团糟,然后再慢慢拾掇。 游呦一直觉得,他有收拾癖,为了可以收拾东西,每每洗澡才把浴室弄得到处是水,然后再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收拾一次,满足其变态的勤劳欲望。 游呦洗完澡,栾添已经回到房间处理陆期然刚给他发的文件,正寻思怎么才能让陆期然认清他只是个股东不是他的打工仔这件事,叮的一声,收到一封邮件。 还没等打开,游呦突然开门,她鲜少进他的房间,更少不敲门。 游呦连忙跑过来,盯着电脑:“设计师说,他把新做的样图发到你邮箱了。” 栾添托陆期然找了个设计师,虽然新房还没交合同,他还是觉得先设计着,也能快点住新房,新房,自然要新人入住,他是存了自己的思量。 见游呦挺感兴趣,就把和设计师沟通的活交给她,她正乐在其中。 “嗯。”栾添往后退退,给游呦让出一个可以操作电脑的空间。 游呦专心的看设计图,在一边抽出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这个颜色换一下吧…”自言自语的,挺认真:“换成……” 栾添喜欢看游呦专心致志干点什么时的样子。伸手扯了她一把,她顺理成章的跌坐在他怀里,他侧脸贴近:“游呦,今年过年,我不去瑞士了,已经和我姐说了。” 栾添暖暖的气息钻进游呦的衣领,游呦缩了缩脖子:“那……” 栾添又贴近她的颈间:“没地方过年了。” 游呦一愣,推了推他,转过身,正对着他看,刚才湿浸浸的头发,已经干了七八,因为微潮,没有干全,显得格外乖顺的贴在他额上,平时虽然他也不会捣鼓头发,但是像是自然而然就有些好看的弧度,总让人怀疑他做了发型。 平时他不戴眼镜,只有像现在一样,晚上工作或者晚上有课才会戴防蓝光的金边眼睛。 乖顺的头发,金边眼镜,游呦目光向下移动,略过好看的喉结,一贯没有好好穿的家居服,袒露出白皙的锁骨,不自觉的,游呦咽了口唾沫:秀色可餐。 栾添见游呦打量自己,还以为她正考虑要不要带自己回家,正耐心等着结果,突然听到游呦开口。 游呦:“栾老师,你靠近我一点。” 栾添依言,靠近游呦,笑:“怎么……” 游呦软软的嘴唇已经覆盖上来,她的小手顺便抓了栾添的衣领,因为紧张而用力,手指微微泛白。 于接吻一途,游呦没什么建树,只能学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