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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长乐不确定殷恪究竟向宇文汲说了多少,闲闲地把话题往这边引。 “哪里的话,新昌跟着我,也只是多个人置于险境,幸好无事,不然我这个当姑姑的,也委实心下难安。我昨天是有些吓住了,至今睡不安稳,听说刺客已被缇营卫拿下了,大兄可知他们究竟为何要加害于我?”说到此处,眼眶泛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正要同妹妹说呢,阿殷方才和我报告,说刺客已然全都招了,他们是西山脚下戍卫的卫城军,几个人是同乡,因近日我奉父亲之命推行的广恩令,手头紧张,加之被上峰斥责,心怀不满,听闻我家眷昨日在玄女观打醮,才心生了报复之意,误打误撞,不想惊着了妹妹。” 一套言辞说得滴水不漏,绣枝、缀玉听着愕然,长乐倒是依旧面色淡淡,掩面拭了下眼角的珠泪,一副柔怯女儿态,“长乐也不懂这些,全赖大兄为我做主。” “妹妹且宽心,为兄自然要为妹妹鸣这个不平。”宇文汲见长乐并无甚异议,心下满意,语气都上扬了起来。“父亲这两日身体不适,依为兄看,咱们还是不要让他老人家徒添烦忧,这事,为兄就义不容辞担下了,定教妹妹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