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枝
乖乖,这皇家嫁女儿,等级果真是不一般。” “啧啧,不然怎么说是金枝玉叶呢,我看,就是公主府前看大门的,都比那县上七品官高贵得多!那位新昌公主,新婚燕尔,还有闲情替自家奴仆出气,将那槐阳县令打得不成样子,所以,十年苦读、金榜题名有什么用,还不若去给公主当条狗!” “殴打命官,这位公主也太大胆了吧?你亲眼看到了?” “某虽没看见,但上京城都传遍了。” 长乐越听越心惊,大承朝一直诗礼传家,对皇族宗亲女儿家的要求,是娴静优雅,行止有度,什么时候,养出了如此悍然、无视朝纲的宇文女了? 殷恪在一旁托腮看着颇为生气的长乐,淡笑:“您这位侄女儿委实得意忘形了些,天下芸芸士子之心绝不可寒,既然戏台已搭好,殿下,该是您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