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面说太透,冯家大哥都起了头说句吉庆话,旁人也就附和着把这遭揭过。 满桌人倒为陈颂深举起了杯,眼前酒杯林立中,偏只陈颂深坐在桌边淡淡望着没动,浑似个局外人。 这晚宴席散后,章程将陈颂深留到了最后,旁的哪怕闵琳琳揣着一肚子的话想问,也教章睿拉着人先离开了,等屋里只剩下两人,才问起陈颂深,“跟人家怎么回事?” 陈颂深一晚上滴酒不沾,却倦怠地厉害,身子后仰靠在椅背里闭目养神,嗓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 “没有缘分。” 四个字,足够概括这世上所有的无疾而终,章程听着很没办法地扯了扯嘴角,“她提的?” 他伸手从桌上的铁盒里抽了根烟点燃,话问出去,旁边椅子里没人答话,那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章程隔着烟雾朝陈颂深看了眼,那从来都是个不肯露心思的,若露三分,那藏着的恐怕要有七分。 “听说你让郑淼在脱手这里的东西,真就这样算了,往后都不打算再回来?” 陈颂深听着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还是片刻没有答话,实际上有些事强求不来,章程应该比谁都明白。 如今身边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章先生,早些年眼里也只有一个人,为了那一个人做尽了傻事,折腾去了半条命,但该要走的依然留不住,章程如今总是右手带表,旁人都知道为什么,只是没人敢提。 可他不是章程,做不了痴情种。 “还留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