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去睡觉就不进去了。” 这话提醒了予白茶,她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的话不对劲。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而且,我近视。” 说到后面,她自己都不好意思。 喜雀:“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掘坟墓。” “你怎么还在这里?”予白茶皱眉。 “你以为鸟爷我想?要不是我——” “咳咳——” 渡清欢及时打断他的话,“你少说两句,就没见过你这么聒噪的鹦鹉。” 喜雀翻白眼。 呦呦呦,瞧这话!满屋子的绿茶味。 “说不定这鹦鹉不一般呢?”予白茶道,“说人话说的这么流利。” 渡清欢点头,“你教的好。” “跟我无关,他自己来的。” “你们两个挺有缘分的。” “我也觉得我们两个上辈子一定有缘。”予白茶咬牙切齿,“他一定跟我仇家有什么关系。” 换作别人,天早聊死了。 渡清欢不一样,就是聊死的天他也会想办法聊下去。 渡清欢手动合上要暴走骂人的粉团子的嘴,“看样子你们之间矛盾不小。” 予白茶脱口而出:“何止。” 渡清欢:“……” “感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慢慢相处试试看?” “刮彩票刮到一个谢子你还会继续刮下去吗?” “会。”渡清欢斩钉截铁道,“万一是哪个别出心裁的公司设计的‘谢谢中奖’呢?” 予白茶:“……”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临走前,喜雀飞到予白茶面前小声道:“你强制让我走你也会遭报应的。” 予白茶性子烈,当即表态,“那就试试看。谁也别想好过。” 走下楼的渡清欢不见喜雀影子,上去不曾想猝不及防被倒了一身水。 胸口淋湿的那块紧贴皮肤,水珠顺着身体曲线下流。 予白茶手忙脚乱得抽纸去擦,“抱歉抱歉,我没料到你会上来,本来是要倒那肥鸟身上的。” 她这边心慌意乱没有察觉。 不代表渡清欢没有。 他手指捏着耳垂,夜深人静,胸口的触感被无限放大。 他喊:“予白茶。” “什么?” “用不着,我自己可以。” 予白茶把抽纸递他手上。 “给,自己抽。多抽点,水多,你还是换套衣服比较好。” 渡清欢手刚碰到纸巾,喜雀翻白眼道:“横竖都要换衣服,还浪费纸。” 呵,男人! 渡清欢收回手,“也是。” 就你话多,蠢鸟! 予白茶抓住喜雀,狠狠捏了把,“拿你毛擦怎么样?话这么多” 喜雀挣扎抽身,“快放了本鸟爷,渡清欢,你还愣着干什么?” “呵,这才多久熟成这样了?你去他家住怎样? “行啊!去就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渡清欢打了个响指,成功引过两人注意。 “行,他就住我那。你想要他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喜雀一脸得意,予白茶拔了他根毛,气得他不想理人。 予白茶不放心,“你确定?” “没什么。” 渡清欢看看予白茶,又看看粉红团子, “我觉得不错,我一个人住也无聊。让他在我家呆着,也可以陪我聊聊天。等你想他了再带回去。” 眼见渡清欢要转弯下楼,予白茶叫住他,“你不要相信他的胡言乱语,注意安全。” 渡清欢比了个OK的手势,“嗯,记得关门。” 风从楼道口吹,他身上有种特殊的破碎感。予白茶都不由担心他被风吹走。 关门,外面光线随着消散。一人一鸟隐在阴影中。 她这才发现,楼道里的灯没亮。 用脚狠狠蹬了下,这楼没亮,楼下也没亮。 “算了,借点光给他们两个。” 她靠着门,看着他们往下走。 渡清欢察觉,向她道了声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