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
渐要失控,抽出指尖点点他的鼻子,道:“不可以哦,不可以这么用力,你快把我勒断气了。” 顾沧恒只得放轻力道,下股却开始不停磨蹭,似被蚊虫叮咬过,瘙/痒/难耐。 魏浅禾突然感觉到腿边不同寻常的变化,心下疑惑,扭头便要去看,却被一个掌心拍回来,死死摁在对方肩窝。 温热的气息吹到顾沧恒脖颈处,逐渐熏染到他四肢百骸,喉咙止不住滚动,咽下一口唾液。 不行,她还不如不要窝在他怀里。 尚无所知的女郎突然被推开,翻滚到一旁,顾沧恒蜷缩身体,将自己抱紧,努力克制。 突然遭此对待的魏浅禾目瞪口呆,一脸茫然地盯着顾沧恒后背。 他这是抽什么疯? 顾沧恒的思绪越来越混乱,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烧着了,身在炼狱焚烧,无时无刻的下坠、堕落。 魏浅禾终于察觉他整个人的不对劲,扑上去强行将他翻过身来,伸手去摸他额头。 前心、后背,全都滚烫无比,他竟发烧了。 魏浅禾指尖搭脉,立刻为他诊断。 气血翻涌冲撞,整个人因高烧而陷入昏厥,既是服食过春/药该有的症状,又不仅仅是如此。 魏浅禾看他烧的通红的脸颊,若有所思。 难道,竟是她用量过了? 害怕如昨日一般前功尽弃,魏浅禾今日下药时犹豫片刻,手下多抖了两下,药粉便多加了一倍的分量。 她对这类药物的药性没太多了解,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也自然不知,只以为催动人体内欲/念,行为会激烈些罢了,没想到过犹不及,适得其反了。 眼前人明显已是烧糊涂了,口中念念有词,魏浅禾顾不得其他,赶紧端水过来为其擦身降热。 厚重的外衣全部脱掉,里衣褪至腰间,露出精瘦却匀称紧实的肌理,一身筋骨,线条流畅。 魏浅禾再心无旁骛,只专心为他擦汗降温,调配清热去火的药粉燃香满堂,为其趋避泻火。 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直到魏浅禾胳膊肘碰到一硬戳戳的异/物。 她下意识扭头,再下意识回避目光,进而显露出没见过世面的没见识,即便已经心有余悸的回避了,骇人的笋尖出土光景,仍是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闯进眼角余光。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挡,却越来越绷紧,她猛然惊醒,捂,是捂不回原状的。 她只能指尖拎起一旁薄被,大概的扔向那个方向用以遮盖。 魏浅禾小脸通红,不知所措。 她不敢再擅自行动,又怕逃离此处不能及时发现顾沧恒身体的异样,只能后退回床铺老老实实躺好。 她小心翼翼守着他,没过多久,又忍不住扭头偷看那一角山丘风光。 再而缩回目光,闭眼祷告,口中默念禅家佛法经书,试图平心静念,渡人渡己。 与前夜想比,今夜是如此混乱的一夜。 在眼皮不停跳动不安,心中万千思绪乱起的嘈杂中,魏浅禾慢慢沉入了睡眠。 只是这一次,魏浅禾没敢睡得太死,她凌晨早一步醒来,见顾沧恒状态已恢复如常,便赶紧收拾残局,将屋内一切恢复原样,看不出一点破绽,再而躺回床铺,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顾沧恒早上醒来有过一瞬间的怔忪,仿佛还没能从昨夜那个疯狂的梦中醒来,只是他扭头看去,床铺之上,魏浅禾睡容娇憨,与往日无异。 他坐起身,掀开被褥,苦笑一声。 看来,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恶劣的多,幸好,只是一场梦而已。 想起梦中她似乎点名道姓喝止了自己,她认出了他来,如此丑陋形态。 顾沧恒一阵后怕。 这日,二人一句话都没说,顾沧恒以为魏浅禾还在为昨日争执生气,所以自觉脱离开她的视线,不要惹她心烦,却其实,魏浅禾亦为昨夜之事羞窘,别有心思。 她赶去蚕室,顾沧恒都没跟着。 他只是远远躲在后面尽到保护她的职责,然而内心深处,他难以面对自己的龌龊心思。 竟然只是同处一室,他就生出了那样晦暗不明的梦境,可以想见,他对她的欲念,已经到达了何等深度。 伴随着两人各自纠结矛盾的一天,又落点到夜深人静的晚间卧房。 床铺与地铺,一上一下,两人静静。 魏浅禾等待着体内药性发作,同样悄悄观察着下首,顾沧恒的反应。 今夜,一不做二不休,为免自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