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王室
南荣烈正式登基为王,慕容姜成了南荣最尊贵的女人,李显被封为大将军,严明被提拔为郸城守将。 慕容家,齐家,萧家成了南荣三大家族。 晏衣被判斩首,慕容姜亲自去了地牢,晏衣已经认不得旁人,只知道抱着南荣肃的牌位蜷缩在角落里。 慕容姜眸底阴毒,“去,把牌位拿过来。” 宫人心有不忍,却也不敢违抗慕容姜的命令。 晏衣发疯似的死死将牌位护住,宫人为了自身性命只好使出全力一把将牌位从晏衣怀中抽出。 “啊!不!不!”晏衣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 慕容姜冷眼瞧着,嘴角挂上一抹笑意,“来人,拿刀来。” 宫人一愣,却也无可奈何。 手起刀落,牌位成了两半,这彻底刺激了晏衣,晏衣大喊一声便晕了过去。 “哈哈哈。”慕容姜毛骨悚然的笑声回荡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宫人同情地瞧了一眼,将头深深埋了下去。 慕容姜亲自监斩,这些年她屈居于晏衣之下,即便斩刀落下,也难消她的心头之恨。 “来人,将头颅与身子缝上,用白布包裹住,悬挂城门口示众。” “这”,众人面面相觑,但在慕容姜凌厉的眼神下,众人皆不敢再言语,宫人上来一人抱着头颅,两人扛着身子,马不停蹄地退下,鲜血撒了一地。 风起,落叶飘零,发出丝丝怪响。 南荣烈将婚期提前,齐月被封为王妃,赐居金储宫。 秦婉被赐居西边破落的吟风院。 雪停了两日,外头湿冷难耐,宫女和宫人无不裹紧了身子,来去匆匆。 秦婉孤身一人,心如死灰,如今这番境遇皆由她而起,若她不曾出府,不曾遇见南荣烈,秦府安然无恙,阿肃或许能与齐月举案齐眉,齐家也不会倒向南荣烈,她对不住双亲,对不住秦府,对不住云绮,对不住金储宫。 吟风院前,秦婉衣着单薄,却感受不到一丝寒意,“满院的枯草,倒是辜负了吟风二字。” 宫女冷眼瞧她进去,立刻将院门锁上,“大王有令,公主待罪之身,禁足吟风院。” 秦婉迈着虚无的步伐推开正堂的大门,她愣了一下,屋内一尘不染,一切用度应有尽有。 秦婉轻蔑地冷哼一声,“呵呵,他想要的都已得到,这出戏码做给谁看?” 璃丘宫,慕容璃心病成疾,慕容姜以慕容璃需要静养为由,撤销了璃丘宫的宫女和宫人,只留一个宫女伺候,云绮也被派回了浣洗宫,璃丘宫变得一片死寂。 不过一月有余,齐家便迫不及待将齐羽送进了宫,萧家见状也将萧蝶送了进来,南荣烈左右逢源,封了齐羽为羽夫人,赐居千羽宫,封萧蝶为蝶夫人,赐居双蝶宫。 齐家与萧家一时风头无限。 五公子府,下人呈上书信,五公子见信大喜,“哈哈,本公子没有押错宝。” 刘康纵欲过度,身子每况愈下,若是得南荣相助,或许能得一线生机,他南荣烈不也是庶出。 年关将近,南荣烈宴请王室众人,好不热闹。 南荣邑声称身子不适不便前来,南荣静待他向南荣烈赔罪? 既然走了那一步,南荣烈便知道他与南荣邑的兄弟情分已断,如今他不想见他,也无需强求。 秦婉待罪之身,自然没有资格前来。 齐月坐在南荣烈的身旁,二人时不时进行夫妻情深的眼神交流,这令萧蝶心中不满。 顾七站在南荣烈身旁,眼神却停留在下座,一年之中只有这一天他才可以这样看着她。 南荣静缓缓端起酒盏轻轻抿了一口,心口甚是苦闷,她能感受到灼灼的目光,她知道是谁,可是她只能装作一无所知。 父亲已经为她寻了一门亲事,她是北定王府的嫡女,婚姻大事根本没得选择。 既然此生无缘,何必徒增伤感。 年轻的新王登基,舞女们卖力地展示着自己婀娜的身段,优美的舞姿,妩媚的眼神,希望得新王一眼看中得以飞上枝头。 萧蝶瞧着一个个骚狐狸牙都快咬碎了,可她面上依旧一副天真烂漫,笑容可掬的模样。 “大王,这些舞蹈平平无奇,一点新意都没有。”萧蝶嘟囔着嘴。 “蝶儿。”萧邢心头一惊,余光不自然地瞥了一眼南荣烈,赶紧出声制止,“太放肆了。” 随即萧邢转身朝南荣烈深深鞠了一躬,“大王,蝶儿酒后妄言,请大王宽恕。” 南荣烈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