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去,也爱用鼻子摩挲我的脖颈,像阿絮。 另一张写着:杳杳也爱絮絮叨叨的,给我讲一堆没有道理的道理,还偏偏就要姊妹兄弟听她的话,真是霸道,小小年纪就要骑马,还没马腿一半高就要上马,小心像某人一样摔沟里。 长洲又看了一页:杳杳抓鸭子玩儿,抓到了鸭翅膀拍她脸愣是不放手,她也这样,想要什么都不放手,可最后怎么突然就放手,没那么喜欢吧。杳杳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煦似,和"絮"同音像温暖的阳光,又比"以"多个人,挺好。 无非就是一些琐事,长洲花两天时间看完。放在盒里躺下睡了一觉,睁眼又看到冯士临在自己塌上坐着。 "你回来啦。"长洲有些欣喜,冯士临扶起她,给她披上外衣起来。 "你这些日受累了,我都听你二哥哥说了。"冯士临又给长洲梳发,"你想出去走走吗?" 长洲从镜里看他,他梳发越来越娴熟了,看来没少下功夫,"你母亲还在城里吗?我有东西给她。" "在的,我给你梳好发咱们就去吧。" 两人一起去了冯府,陈渡以看见长洲,欢喜的过来迎接她。长洲依旧坐在轮椅上,怀里抱着那个装着书信的匣子,冯士临拿着一个大一些的盒子,是长洲要他拿的。 几人寒暄许久,长洲有些疲惫,试探性的开口问陈渡以,"夫人您,想和我聊聊我娘吗?" 陈渡以看着她,眼中藏着泪光缓缓点头。 长洲怕她难为情,又问,"您想要子贤先下去吗?" 冯士临不理解,"我还要回避吗?为什么?" 长洲拉住他的手,温声劝他,"没什么,女子之间的话你一个男子不方便听罢了。" 冯士临了然,放下盒子要出门,被陈渡以叫住,又坐到长洲旁边,重新抓住了长洲的手。 长洲想她是准备好了,把匣子递给她,"这是娘平日里记的东西,徐府还有,我今日只带了谭府的过来,您看了就明白了。" 陈渡以看第一张纸的时候眼泪奔涌而出,再看几页就变成厉声哭嚎。不一会儿便哭晕过去,冯士临把她抱回房间。又捡起地上的书信,一页一页看下去,越看越懵,转头看着长洲等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