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事情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叫林羽,是赵淮的同窗好友。” 这狗东西什么时候看他如此娇羞,赵淮哼了一声,“不认识。” 温俪瞪了他一眼,赵淮才略微收敛。 看着这一幕的林羽满眼惊奇,还真有人治得了赵淮这魔头。 却见下一秒这位小娘子冲着他说话,嗓音软软的很是好听。 “我家郎君顽劣,但一片赤子之心最是真诚,往后还请公子多多照顾。” 林羽听着这小嗓音没忍住的就跟着点点头附和,“自然,自然。” “温温,快别聊了,你都不想我吗。” 赵淮不满她的注意力在别人那,连忙将人拉到身边来。 二人一番耳语低喃,偶尔还能看到赵淮满脸傻笑的模样。 直到温俪走远,林羽都没收回目光,心想着赵淮这家伙还真浪子回头了。 结果转头就看到赵淮这家伙防狼一样的眼神。 林羽心虚的咳了几声,嘴里碎碎念道:“今日下午该学什么来着,诶什么来着。” —— 温俪出了学堂直奔衙门,因着身份不便,她换成了之前那副男装模样,春旭照旧在家中为她守门。 因为先前她虽然被应允了进衙门,但是具体手续还没办完。 加上周春的事情,一时间便被耽搁,她也就成了衙门里可有可无的人,顶多算个王铁的小帮手。 多日不见,王铁看着突然出现的温俪还有些恍然。 随后他没好气道:“你倒是松快了,还想不想进衙门。” 温俪抿了抿唇,少顷才坚定道:“王叔,是我,温俪。” 本来乔装改扮就是为了查阿爹的案子,现在她没有多的精力放在其他上面,只能暴露身份,尽快查清事情。 果不其然,王铁被她这番自爆的话吓得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他望着她看了许久。 惊愕的表情逐渐复杂,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才摇头笑道:“原是你,我竟没发现,倒是我眼拙了。” 温俪道:“先前并不是故意隐瞒您,只是迫不得已,那日您告诉我过几日会告诉我阿爹当年那桩案子的案子的前后事,我今日才不请自来叨扰您。” 王叔叹了口气,带着温俪往里走。 屋内微暗,不时起了北风,将照明的烛火吹得四处摇晃,将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王叔走在前面,自顾自的说,“我与你父亲是不打不相识,那时候年轻气盛,继承了家中祖辈的这份手艺,觉得仵作低人一等,我便总喜欢混日子。” “而你父亲却不一样,明明祖祖辈辈是个老农民,多好的良家身份,非得孤身入这行,不少人都把他当笑话看,但父亲却一次次的用手艺协助衙门屡破大案,我便对他起了几分好奇心。” “那时候,我与你父亲住在一个屋中,直到一场凶杀案中,那个凶手一连杀了八九个人,每隔一段日子就要作案,闹得人心惶惶。” 温俪听到这里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她却没说话,只静静的听着王叔讲述往事。 王叔道:“就是最近那场震惊沛城内外的婴孩案,按理来说这场案子中本来只有妇人的尸体,但那一日在停尸房内却无端出现了一具无头的婴孩尸身。” “而更奇怪的是那尸体旁边还放了一封信,点名要让你爹亲自去,当时你爹也跟你如今一样执拗,不听我的劝阻,一心只有案子,便想也不想的独自去了,我留了个心眼,悄悄跟在他后面。” 王叔说到这,从书架上的一本手札旁拿出了一个盒子,他也顺手将手札拿了出来递给她。 温俪看清上面的字迹,有些愕然,“这是阿爹写的?” 王叔点点头,又打开了那盒子,道:“你应该也很奇怪,为什么本该是你阿爹的东西,为什么却在我手上。” 他说着,眼中还惨留着些许后怕,浑浊的眼神落在摇晃的烛火上,缓缓说出了压在心底好几年的事情。 “当时我赶到信上那个竹林地点的时候,不知怎的跟丢了,那里没有人,却只有你阿爹终日带在身上的绳结,我顺着东西一路追了过去,却发现,你阿爹当时浑身是伤的藏在山坡上,我后怕极了,便带着他一路回了衙门。” “为什么会受伤,阿爹素日不曾与人结怨啊。” 听到温禹受过伤的消息,温俪还是忍不住的心头一紧。 王叔对此也是一脸茫然,“我当时也问他是谁,但你阿爹却只摇头,说是不小心摔了,但那伤口都是锋利的剑伤,作为一个仵作,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