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5
r> 出来后,阿玲好奇地同她打探。霖慈掐头去尾,只说是年会的事。 每年年会,拓川都是大手笔,除开邀请各种合作商,还有各色大明星小明星出席站台已显拓川资产雄厚。故而拓川不少女员工都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 阿玲又道,“不说别人,就是覃凤声、覃律你知道吧?帅得上过热搜的那个,据说他跟咱们少东家是同学,今年也会来呢。你没看人事那帮美女姐姐们,最近一个个都带口罩上班?听说咱们公司附近的美容院都约不上号啦。” 说完了,阿玲不忘跟她开玩笑,“不过你现在是光荣的已婚妇女啦,哈哈是不是后悔结婚了?” 霖慈闻言,难得脸上一僵——她结婚的事的确不曾隐瞒别人,可她也没想到覃凤声的风头这么大。若是他也出席,那她还真有点不想承认他俩是夫妻关系...... 但这样,覃凤声会生气吧? 霖慈心想,看来回家得好好讨好一下某人了。 霖慈欲哭无泪,看来这黑眼圈是消不掉了。 于是那天回家,霖慈就打算跟覃凤声报备年会的事来着。 却不想覃凤声的律所似乎有些纠纷,即使回了家,也一直在阳台外黑着脸打电话。 前两天覃凤声下班前忽然搬回来一个蒸烤一体的大型烤箱。霖慈对其爱不释手,指挥着覃凤声摆在西式厨房最显眼的位置。趁他打电话时,霖慈就在折腾这件心头好。 她最近在学做西点,兴头很足,无论几点回来都会在厨房里忙上一阵儿。 覃凤声出来时,只闻到满屋子香甜的鸡蛋面粉味。 而霖慈正对着满满一托盘新出炉的贝果咔咔拍照。见他出来,连忙招呼他过来尝尝。 “知道你不喜欢吃甜的,所以特意做的辣肉松贝果配酸黄瓜和烟熏火腿,你尝尝?” 霖慈献宝似地将美味送到他面前。 覃凤声脸色缓和了不少,接过餐盘放在沙发旁,却只是先闭目养神,并不急着吃。 霖慈还做了黑芝麻口味的,黑乎乎得抹上抹茶牛奶酱,淋上坚果,自有香甜复合的口感。自己吃就没那些做作的摆盘了,霖慈撕了张油纸裹着贝果也来到沙发前坐下。 电视里放着动画电影,那是霖慈刚才忙碌时找的。历尽千辛万苦的玩偶小丑终于找到新家了,却被电视外姗姗来迟的看客掌握遥控器,重新调回开头,被再一次丢进垃圾桶。 客厅里只开了两盏落地灯,温和的光影描摹着覃凤声流畅的鼻梁与下颌线。他刚洗澡出来,接电话时头发还湿着,如今已经半干着、潮乎乎地贴在额前了。 乖顺得像只脾气很好的大型犬。 覃凤声心里有事时一向吃不下东西,因霖慈在一旁期待着盯着,便拿起来吃了一口。 一口就被惊艳到,覃凤声紧接着又咬了两口。 霖慈见状,放心道,“这就对了嘛,无论什么,都得吃得下去饭才行。” 覃凤声道,“这应该叫做夜宵。” “全世界就您最严谨。”霖慈白他。 气氛不错,覃凤声周围那股“生人勿近”“火力全开”的气息消散了不少。霖慈先问起发生了什么事。 覃凤声似乎不是很想聊这些,只是含糊道,“不过是工作上的事。每次都来这套,他们不烦我都烦了。” 嘴上说得轻松,可覃凤声的心又沉了下来——脑海里闪过的,是刚才手机里接收到的一张照片—— 背景是在忆江南酒楼,明显的偷拍机位。画面正中央的两个男人,一个叫“朗坚”,一个叫“贺贝”,都笑得格外灿烂。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代理人和对方当事人”这层关系的话,或许看照片的人也能笑得出来。 覃凤声还记得刚才焦桂在电话那头的声音,“老覃,这回我算是没脸了。我带进来的兄弟干出这种吃里爬外的事,我一定给解决好。” 覃凤声苦笑:的确,那样的角度,那样的位置,如果是朗坚是无心之失,那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哪怕是一个新入门的律师都不会做出如此违规的事,还等着人来拍照。 朗坚是焦桂表弟,当初大学刚毕业就被焦桂带进律所跟着跑东跑西。 虽然小伙子嘴上油滑,可做事勤勤恳恳,如今也算是律所的骨干成员了。覃凤声对他,多少也有感情在。如今忽遭被刺,心中震惊之余不免酸涩。 “听说贺贝已经买水军了,消息虽然还在压着,但不知道能压到什么时候。”焦桂语气里满是紧张。 覃凤声当时怎么回答地来着,“直接联系贺贝,跟他对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