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战止战
动身前往药王谷了,林绾大婚反正得有人递信去药王谷的。 阿翘本来想同去,可林绾说:“阿翘,我并无好友,出阁之前也就认识了你,况且此去药王谷山高路远不可测,反正得回来观礼不如同我一起在天府郡等师兄们到来。” 阿翘想了想也对,便留了下来。早知道自己要学规矩,还不如让阿翘和师兄去,免得自己对阿翘描述的心生向往,却又无可奈何。 “绾绾,你说你家许觐川现在在哪里啊?你们下个月便要成婚,可他都还未见回来?”阿翘爬在床上,看着累瘫在床的林绾问。 “他要追查南桐镇一事,估计这会儿应该在云州。” “云州?那么远!”阿翘惊坐起:“还是他们男人好,成婚都无需自己准备,成婚赶回来就行。嗐,也是你命好,有什么都为你操持的父母。” “阿翘放心,等你和师兄成亲,我也为你操持得风风光光。”林绾笑着打趣。 毕竟她可是听见了阿翘问师兄什么时候可以留宿他房间的啊!毕竟正直的师兄也没拒绝,只是红着脸转过了头啊! 林绾调侃完阿翘笑着推开窗,嗐!真的好想许觐川啊。没有手机的年代,果然以月寄思最动人。 不得不说林绾对许觐川的了解还是很深的,许觐川到云州直接向禹王萧崇明禀明了来意。 虽然许觐川不赞同禹王的政见,可对他的为人还是十分肯定的,正直良善,刚正不阿。 果然一听见“张声涛”这个名字他就皱起了眉头。 “我也暗中打探过张声涛这个人,大多对他的评价都不好,可是至于是为何被辞了官大家众说纷纭,唯一统一的口径便是说这件事由禹王殿下亲理。” 许觐川朝着上座的禹王颔首,又继续:“他在青州所犯之事滋事体大,在下不敢妄言,但请禹王殿下看在黎民苍生之下告知。” “阿川,你倒不必给我扣这样大一顶帽子。”禹王无奈笑了笑:“他一直仗着救过我便在水运监察司里大敛收横财,我发时他只差为了钱财出卖军情。” “能劳你来云州,想必他在青州所犯之事足以让他身死,只是你来查可是怀疑我?” “从未!”许觐川摇头:“青州自己的事,在下来此只是想查他究竟为何好好的水运监察司司长不干偏偏跑去南桐镇做一个小小的水运官长!” “未曾怀疑我?”禹王大笑:“这倒不像明义的性格。” 许觐川皱眉,不满他的话语,毕竟邕王可从未攀咬过他。 “抓到他出卖军情,同时发现的还有一些信件,我看着不是离原那边的字迹,信件上的鹿首图腾也不是离原会用的图腾。” 禹王摸了摸自己的剑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在大元还在用图腾的家门姓氏更是少了,没记错的话,那战家是喜欢用鹿首图腾的。” 战家?! 邕王妃的母家便是姓战。 许觐川扯开唇,有些不屑的开口:“几年不见禹王殿下,禹王殿下倒是变了挺多的啊。” 想说指使张声涛出卖军情的人是邕王的人呗,偏偏还要做一副思索的样子给他看。 “你不必这样说,未知全貌就不要先出言无状,不如先去查。”禹王无所谓的站起身:“我会让人把信件给你,是非黑白你自己总能辨得明。” 他好像胜券在握似的,走到许觐川面前拍拍他的肩头:“你我二人也算得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选择明义我本无可厚非,但你是个良善的我等你哪一天拨开云雾后看清一切后站到我身边来。” 许觐川抬眼看着着面前的人,从小许觐川就一直听他说,以后想当个将军,固防边塞安家国稳定。 “禹王殿下不是一直想做将军吗?又为何要与邕王争这天下共主的位置?” “阿川,你问我为何想争?那为何你不去问问父皇为何明明那么偏爱他却一直不肯把江山交予他?” “这江山天下是百姓的江山天下,你以为的青州民安富庶,家无徭赋收之忧都是真的吗?”禹王低头笑得无奈:“阿川,为何你永远只相信你眼里看到的,你心思单纯他有意瞒你你又能猜到几分他的心思?” “那云州年年战役百姓流离失所,硝烟战火下的家破人亡难道是假的?”许觐川抓住椅子的两侧扶手,怒目圆睁剑拔弩张。 “若我不打离原人,离原人自会打过来。以前的和亲有用吗?送过去的是我的手足姐妹,被虐待致死的是我的姐姐!他们离原人生性凉薄,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的狼子野心岂是我们大元靠几个女子,靠每年的粮食补给就能满足的?”禹王的声音陡然拔高。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