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我你不行
卖完了,二等座也没有三个位置连排的。因此项知非跟尤香梨挨着坐,棠十月跟他俩隔了一个过道,坐在另一扇窗边。 列车开了一个多小时,项知非没有像来的时候那样一直在说工作上的事,只是一个人安静地看手机。 “项总喝水吗?”尤香梨打破沉寂,心想,大哥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谢谢。”他接过矿泉水,扭动瓶盖。 他微微扬起下巴,张嘴轻轻抿了一口,水顺着他的喉结流下去。他放下水瓶后,终于忍不住问道:“昨晚喝醉之后,我好像断片了。” “还记得谁给你倒茶吗?”尤香梨故意眉眼一挑。 他罕见地腼腆摇摇头:“还有,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尤香梨一副没大事的样子:“噢,我让酒店服务员帮你脱的,男的。” 他微微舒了一口气,但又半信半疑道:“昨晚确实大意,没想到回国后第一次喝酒就醉成那样。” 她一副教导主任模样:“以后喝酒呢,一定要先吃菜垫着胃,然后才能喝。另外别那么实诚,能打马虎眼儿的就打马虎眼儿,喝多了伤的是自己。 “下次注意。” “不过我看你酒量啊,”尤香梨无奈地摇了两下头,下巴又一甩,“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还是别喝了。” 他低眉:“嗯,昨天确实不好,如果耽误了工作就更不好。” 他俩这一说一答的,一时分不清谁是谁老板了。 项知非从今天早上起来就一直在想,昨晚好像听到有人叫他“项禹”。这个名字已经六年没有被叫过了。 是谁叫他?还是醉酒后在做梦? 正想着,他的思绪被电话铃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