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花木兰17
玄渊了然的点了点头,果然是因为逃命才跑到这种深林中来的。也是, 凰御国与凤元国交界处也就只有这么一片深山老林无人管, 出了凰御国若是不想去凤元国, 也只能往深山老林中钻了。
不过……殷红薄唇微勾,玄渊似笑非笑的看着这自称是凰御国皇子的少年:“不过初次见面,你怎的这么快就与我吐露了实话?就算凰御国政变的消息很快会传出来,但你真的会如此大意暴露身份?”
“你就不怕,我转身便出卖你,将你的下落告诉凰御国摄政王?按你所说, 作为凰御国女帝唯一在逃于外的皇子, 那摄政王应该也是不会放过你的吧?”
含笑注视着那容貌昳丽的少年, 看着他纤细柔弱的身影摇摇欲坠,青丝飘散。长裙逶迤于地,被风掀起裙摆,玄渊眸光掠过一抹暗沉,颇为有点不忍直视的偏过头移开了目光。
0617:果然,宿主也觉得辣眼睛, 不是它一个人审美有问题︿( ̄︶ ̄)︿
被玄渊如此直白的询问,凰映尘——也就是凰御国先帝的第五子, 他沉默了片刻,柳眉星眸、肤白如雪的面容上的凄楚和惊惶如水一般褪去,露出沉淀在最下方的冷静来。
“我认得你——”凰映尘粉唇启唇,眸光冷静理智,浑然没有之前的柔弱娇怯, “你是卿芜。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因为这对你而言毫无意义,没有利益。”
不置可否的勾唇笑了笑,玄渊眼神散漫淡漠:“哦,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么有信誉?况且,谁说没有利益,将你的下落报给凰御国摄政王,她应该不会吝啬些许回报的。”
凰映尘昳丽精致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意来,带着些许狡黠,如星般璀璨的眸子中却是一片冷静理智:“卿芜将军,明人不说暗话,我相信你不会为了这么点利益贸然与摄政王接触的。”
玄渊眯了眯眼睛,之前在凤元国国都发生的事情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传到凰御国也是正常的事情,不过能窥见他的打算、知道他目前最紧要的是蛰伏,凰映尘也完全不像他外表看上去的那么柔弱,更不是什么小白兔。
“好吧,你说得对,我确实不会做这种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玄渊勾了勾唇笑了起来,他懒洋洋的扫了凰映尘及他身周警惕的暗卫几眼,淡淡道,“那就不奉陪了,皇子阁下。”
掸了掸窄袖,玄渊神情淡漠而平静的看过凰映尘,就打算去寻找深林中年份久远的药材了,至于凰映尘,正如他自己所说,暴露他的下落没有什么好处,玄渊也懒得浪费时间。
“等等!”眼见玄渊就要离开,凰映尘眼见陡然睁大,**喊道,他完全没有想到玄渊这么不按牌路出牌,正常来说,碰到他这种情况,不应该表示同情安慰几句吗?
好,他知道卿芜原本是凤元国的将军,不会对他这个凰御国的皇子有什么同情,但是卿芜他真的不打算做什么吗?他的身份如果利用得好的话,对卿芜而言也是有利的。
“我们可以合作!”生怕玄渊懒得听完他的话扭头就走,凰映尘也顾不得装什么高深莫测,更不再继续矜持,连忙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你想要提高男子的地位不是吗?”
玄渊确实暂时停歇了离开的打算,但他神情冷淡的站在那里,眸光淡漠的觑着凰映尘,也不像是动心的模样:“那又如何呢?你又能提供给我什么帮助?”
“——逃亡者殿下。”
凰映尘脸色一阵青红交织,显得颇为羞恼,如玉的面容上染上些许红晕,就如涂了胭脂般动人。显然没想到玄渊这么不客气,凰映尘抿了抿唇才道:“我是母皇唯一活着的孩子了。”
他双眸灼灼的看向玄渊,眼睛亮得惊人:“如果我能助我成为凰御国的帝王,那么我也不会吝惜于回报的。况且,有什么比男子为帝更能提高男子的地位呢?”
“前景是很动人。”即使凰映尘给出的馅饼非常美味,但玄渊眼神依旧冷静理智,“但是想要真的实现可不简单,你如今只是丧家之犬,凰御国又被摄政王掌控,你凭什么称帝?”
眸光越发冷冽清寒,玄渊又似笑非笑道:“况且,若是要支持男子为帝,我为什么不自己做皇帝呢?这样更能让我的抱负实现,不是么?毕竟旁人,总不是那么信得过的。”
“凰御国不会承认你的,你没有凰家血脉。”凰映尘脸色微微发白,却依旧非常坚定的说着,“更何况,如果你有这样的实力,你也不会藏在这片深山之中积蓄力量了。”
玄渊这次是真的大笑起来,笑声低沉悦耳,带着真正爽快和欣赏的笑意,他凤眸含笑的看向凰映尘,勾唇道:“所以你逃出凰御国后钻进这深山中,目的不仅仅是逃避追捕,还打算和我合作?”
凰映尘脸色微红,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听说你离开凤元国了,但又没有进入凰御国,想来应该是盘亘于两国交界处,而你想要做的事情,单靠一人是很难的。”
玄渊勾唇淡笑,也不说话,就听凰映尘劝说他的话。
“我虽然是逃出凰御国的,但我随身带了不少银票,我们合作,我出钱,你出人。我想夺回皇位,想要找凰阳那个女人报仇,而你想提高男子地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