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揭人老底
随即笑道:“还有这样的事?那我可要提前恭喜南宫公子了。”
南宫榷一时语塞,他想要解释,可这事柴映玉确实也是说对了大概。
“映玉公子连家父去京城都知道,消息当真灵通,只是,映玉公子的消息似乎有些偏差,家父去京城只是拜访老友,并无求娶之说。”
柴映玉玩味一笑:“哦?竟是这样。”
然而映玉公子是能让他否认的人?只见他话音一转,转而又跟花药说起了话。
“那你可得对南宫公子好点,我听闻九千岁家的千金去年不远万里跑去岭南,就为了见南宫公子一面,那位千金到了岭南还大病一场,在南宫府住了两三个月呢,啧啧,如此深情,倒是让人好生羡慕。”
柴映玉怼起南宫榷来简直是顺手拈来,他才不承认自从被丑女人亲了之后,他就偷偷的让紫电调查了所有来过药王谷治过病的病人呢。
由于这位南宫公子是历任病人当中最奇葩的那个,他印象十分深刻。
南宫榷脸都快绿了,柴映玉说的话十分具有误导性,可却也没胡说,非常气人。
他不由眸色深沉,冷笑道:“早就听闻映玉公子嘴上功夫十分了得,百闻不如一见。”
“承让承让,让南宫公子见笑了。”
打嘴仗他映玉公子就从未输过。映玉公子轻松的把南宫榷堵的说不出话来,并成功的打乱了南宫榷原本企图用温情怀旧路线重新引起花药注意的计划。
花药在心中暗笑不已,就差为映玉公子鼓掌了。
看来跟映玉公子同行还真的是好处多多,不仅可以给江华茂找不痛快,就连南宫榷,都可以顺带处理一下。
不过南宫公子显然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听闻柴映玉一行是前往幽州城参加武林大会,立刻表示顺路。
南宫榷想跟着,柴映玉也拦不住。
一行人用过早饭,再次启程。
期间南宫榷几次试图单独跟花药待一会儿,然而,映玉公子怎么可能放任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单独跟花药在一起?只要南宫榷一贴近花药,映玉公子就立刻瞪着他那双滴溜圆的大眼睛盯着他,盯死他。
南宫榷被逼急,只能出口直言驱逐他。
“在下有事想跟花神医单独说,还请映玉公子行个方便。”
柴映玉摆摆手:“你们说,我不介意。”
可我介意,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单独说”?南宫榷行走江湖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花药笑到暗伤。
柴映玉也不管南宫榷,吃过饭,就叫人启程。
套好马车,南宫榷才意识到柴映玉他们就一辆马车,他有些看不过眼去,花药跟柴映玉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他看不见也就算了,看见了一定阻止。
“你们怎么就一辆马车?”
柴映玉抱着肩膀,扫了一眼南宫榷身后的那几匹马,讽刺道:“你们还一辆马车都没有呢。”
他还不是为了赶路。
南宫榷被噎的心里发堵,然而他有掌权人包袱,不可能放下身段跟柴映玉这种幼稚的人对呛,只能讲道理,说了一堆“男女大妨”、“影响闺誉”之类的,并表示很乐意为花药重新找一辆马车。
花药听的直翻白眼。
柴映玉诶哟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小爷最听不得这些大道理,一听脑袋就疼,快快,丑女人你快上车,给小爷揉揉。”
花药i似笑非笑看着南宫榷:“谢过南宫公子好意,我还真的没什么闺誉。”
说罢,花药不再搭理南宫榷,跟柴映玉一起上了车。显然,相对比南宫榷,花药显然更愿意跟柴映玉接触。
南宫榷自然也没什么办法。
柴映玉本来是随口说自己头疼,说完之后方觉得脑袋还真的有点发懵,见花药上车,干脆拉了个小枕头躺了下来,让花药给他揉揉穴位。
花药诧异道:“你还真头疼呀?”
“你以为小爷跟外面那个南宫公子斗智斗勇是不用脑子的吗?脑袋都疼炸了好吗?赶紧的,疼死小爷就没人给你付尾款了。”
明明人前还是一副“小爷就是佳公子”的模样,人后却还是这个鬼性子。
花药撇撇嘴,凑到柴映玉跟前,动作轻柔的按摩起了他头上的穴位。
柴映玉这两天都没睡好,车上颠簸一夜,昨儿客栈又遇到暗杀,眼圈都黑了,他闭着眼睛,享受着花药的按摩,舒服的像是被撸毛的猫,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花药只觉得好气又好笑,天天把“你别想趁小爷睡着占小爷便宜”挂在嘴边,却几次三番这么没心没肺的睡在她面前,也不知道他白折腾些什么。
不一会儿,几声叩响从马车外响起。
花药脸上笑容瞬间敛去,错了错身子,挪到车子侧窗上,掀开车帘一看,果不其然是南宫榷。
南宫榷骑在马上,微微低着头,一双桃花眼就仿佛是含着一江春水般柔情。
“咱们谈谈。”
花药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一眼柴映玉,见他还在安安稳稳的睡觉,方才小声开口。
“南宫公子与我似乎并没什么好谈的吧。”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