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步,可无论向前向后都很为难。
仅存的理智让她停滞不前。
沈行濯低头凝视她几秒,右手稍带使力,攥住她的手腕,将人带过来。
放低声线,问她,“杵在那儿做什么,不疼?”
裴矜的视线刚好落在他锁骨处的小痣上。
浅褐色,融进冷白皮肤表层,很像名贵瓷器上的精致纹画,仅仅用作点睛之笔,就足够成为惊艳之最。
她的目光向上移,直直对上他的眼睛。
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话题来缓解莫名生出的奇怪氛围,放软语气呢喃了一声,“沈……”
脑子一片空白,想说的话凝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话音飘散在空气里。
气氛越发怪异。
沈行濯眸光幽深如暗礁,难得好兴致地接过话茬,“叫我什么。”
裴矜表情凝滞,嗓音无意识地放得更软。
她不知道该叫他什么,索性放任自己去喊他的名字。
“……沈行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