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罩着我
。
寒气立刻褪去,他的手脚也恢复了知觉。
“这是什么?冻死人了?”
何鸢解释:“范琼的尸体在这里停放的太久了,周围积起了怨气,这股怨气和寻常的寒气不同,常人当人受不了。”
时迁心道:难怪不得刚才高小甜几乎是逃出去的,空气冷的跟针扎似的,换做他,他也呆不了多久。
时迁挑眉:“难道,你给我的玉佩有什么玄机吗?”
何鸢:“不要吵。”
时迁偏要吵:“阿鸢,你是不是给了我个什么防身的宝贝啊?以前是不是你贴身不离的,或者是什么祖传的东西,常人怕冷,你怎么就不怕这怨气,你不是常人吗?”
何鸢冷飕飕的刮了她一下。
时迁笑嘻嘻的,凑的她更近。
何鸢心中的无力感强了一些。
她推开时迁的脑袋:“拿远点。”
时迁严肃的开口:“你说范琼的魂魄被带走了,她去找你的时候是礼拜五晚上,来的是她的魂魄,不是尸体?”
何鸢点头。
时迁:“但是徐靖说他礼拜四的晚上见过范琼,而且范琼还问她要钱,被他打了一顿,活人能接触到魂魄吗?”
何鸢摇头。
时迁:“那就是说明,找徐靖的是她的尸体,就是眼前这个,找你的是魂魄。她的尸体不具备记忆储存的功能,为什么能诈尸,按照你的说话,死人因为有怨气才会诈尸,她的怨气不是在魂魄上的吗?”
何鸢思考了一会儿。
“只有一个答案。”
时迁问道:“什么?”
何鸢:“你听过赶尸人吗?”
时迁:“赶尸人?我听过,那不是恐怖里面才有的东西吗?你说这个干什么?”
他想了半天,说道:“哦,忘了,你本身就是一部恐怖。”
自从时迁看到过何鸢如何吓唬那些恶鬼之后,以前在他记忆中相当让人头疼的非人类的生物,现在都归结为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
时迁接话道:“范琼的尸体是被赶尸人弄走的?没事儿来赶她的尸体干什么?”
何鸢:“所以肯定有事。”
范琼的家属死活不同意解剖范琼,何鸢倒也不敢真的违背人家家属的意思。
否则按照她的脾气,这个范琼早就被她四分五裂的拆掉了。
不能肢解身体,何鸢自有其他的办法。
她的手游走在范琼的身体上。
时迁有些吃醋,抓着她的手:“你干什么乱摸人家。”
何鸢比刚才更冷酷:“你如果再碍手碍脚,我就把你赶出去。”
时迁松开她的手:“我担心你嘛,你不是说什么怨气阴气的,万一你中招了怎么办?”
他嘟着嘴,双手抱胸,哼唧哼唧。
卖萌倒是很有一手。
何鸢光吃他这一套,时迁一来软的,她就招架不住。
“我只是检查一下她身体里有没有东西。”
时迁听到何鸢的解释,勉强顺心不少。
何鸢的手终于按在了尸体上,她的手在方琼的肚子上按了按,脸色一变。
时迁问道:“怎么了?”
何鸢抬头看了他一眼。
她的眼神实在是古怪,时迁不得不自己也伸手摸了摸。
不过他极度排斥这个,摸得没有何鸢仔细。
在肚子上按了几下,没有摸出门道来。
何鸢拉着他的手,带他找了几处关键的位置一摸。
时迁手下一路滑过去,在范琼的小腹上面摸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东西来。
他感到了几处地方都比较硌人,不大像是人肚皮该有的柔软度。
何鸢:“你察觉出什么了没有?”
时迁很有自信的说道:“难道范琼得了子宫肌瘤?”
何鸢:……
时迁推测:“我感觉这个症状还挺像的!”
何鸢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时迁连忙为自己辩解:“事先说好,我是撕电线杆上的小广告才知道这些病的,你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何鸢摇头:“时迁,你认真一点。”
时迁眨巴眨巴眼睛:“我很认真啊!”
何鸢道:“她的肚子里有东西。”
时迁:“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下,他只眨了一只眼睛,确信道:“你说,她家属不让我们解剖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这个?”
“你觉得是什么东西?”
何鸢沉默一会儿。
她眼底闪过一丝和时迁相同的光芒。
时迁缓缓的提议道:“要我说,想知道是什么东西……”
何鸢:“打开看看就好了。”
二人互相望了一眼。
时迁:“你还是先征得范琼魂魄的同意,否则我们这么做不算道德。”
何鸢:“你能联系到她?”
时迁被她的说法给顶了一下。
范琼的魂魄,从那晚上来找过何鸢一次之后,接下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时迁一个**凡胎,他要去哪里找?
“先打开看,事态紧急,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在另外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