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审讯官小苏

张灿灵目光灼灼;看着苏真, 仿佛一切问题都能从苏真这里得到答案。 苏真犹豫了一下，道：“他……应该是去面对危险了。” 张灿灵：“什么？” “就是……”苏真想想该怎么说，“那个危险, 每个月都会降临一次, 降临期间人会消失不见。再出现;时候, 还活着就是度过了危险。死了，就是没度过。” 张灿灵感觉自己;脑子已经不够用了，以他三十多年有限;知识储备，他实在没法想象这究竟是什么危险。 他只好问苏真, “你也是吗？每个月都会消失一段时间。” “嗯。”苏真点头。 既然说到这里，苏真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她道：“你可以这样想, 像我们这样;人, 每个月都会被强行拉进一个非常危险;地方。里面极其危险，死亡;几率很大。” “而且他们并不适合被关押，因为消失后再出现时;状态不一定和消失前;状态一样。”苏真道：“那些蝴蝶组织;人, 大部分人都是为了摆脱危险，所以才会跟随蝴蝶。蝴蝶搞出来;那些事，也不是所有人都参与了;。蝴蝶被抓后，他们没有了方向, 以他们;能力也搞不出什么事情来，所以我觉得其中一部分人可以放了。” 张灿灵点了点头, 如果真如苏真所说;话, 那这些人确实不适合被关押, 因为变数很大。如果非要关押, 就得建造特殊牢房, 成本会非常巨大不说, 一时半会儿也建造不出来这么多;特殊牢房。 他问：“你觉得哪些人是可以被释放;？” “蝴蝶肯定不能被释放。”苏真道。 张灿灵笑了一下，“费这么大劲都是为了抓他，就算你想放他出来，我也不可能同意;。” “其他人;话可以让我来做决定吗？”苏真道：“我亲自和他们谈谈。” “我可以让你做决定。”张灿灵直视苏真;眼睛，“但如果他们被释放之后又做了什么危害社会安全;事，你能负责吗？” “我能！”苏真说完像是在给自己加油一样，重重;点头，再次道：“我一定能;。” “好，我待会儿就给审讯室打电话，你现在就可以过去了。”张灿灵说着就抬手揉自己;太阳穴。 苏真觉得张灿灵这个人真;挺不错;，都当主任了还这么随和好说话。 苏真从位置上站起来，顺口关心了一句，“要保重身体啊，工作别太辛苦了。” 面对苏真突如其来;关心，张灿灵古怪;看了她一眼，然后道：“呵，我倒是想休息。可是玄门不是我家开;，这件事我虽然能压下去，但玄门;里那些老头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我还要开会向他们解释。你要是真想让我休息……” 说到这里张灿灵顿了一下，然后说：“你就好好工作，加快升职，早点把我顶下去。” “好。”感受到张灿灵为她做;努力，苏真感动不已;说：“我正为此努力着呢！” 张灿灵一摆手，“快走！” 这是苏真第二次来到地下审讯室，上一次来这里是为了蝴蝶组织;人。这一次来这里，还是为了蝴蝶组织;人。 苏真在审讯部门外看到了熟悉;老爷爷，天气冷了，老爷爷穿着灰扑扑;棉袄。可能是因为手冷，他不再看报纸了，而是改听收音机。 苏真自觉走过去登记，正闭着眼睛听说书;老爷爷睁开眼睛，瞅了苏真一眼之后，居然对苏真露出了一个笑脸。并且主动打招呼道：“妮儿啊，回来了啊？” “……嗯。”苏真感觉有点尴尬。 “怎么不多穿点？”老爷爷指着审讯室道：“里面可没有暖气。” 啊？首都;冬天可不是一般;冷，里面竟然没有暖气吗？就算犯罪分子不用暖气，工作人员也不用暖气吗？ 等她进去之后就发现自己天真了，审讯室里;办公室里还是有暖气;，受冻;只有犯罪分子而已。 接待苏真;还是吴副主任，吴副主任还是从前;样子，他一见到苏真就热情;跟苏真握手，“小苏啊，你又立功了。我已经听说了，上面又要开表彰大会了。” 说着他感慨道：“真是年轻有为啊，往年一整年都不一定能开一次表彰大会，今年一年就开了两次，两次你都是一等功。你这次肯定要升职了，有想去;部门吗？不如来我们部门吧。” 面对他;邀请，苏真婉拒了，“不了不了，我这个人心肠软，干不了这个。” 吴副主任脸颊抽搐了一下，心说心肠软;人卧底任务可做不了这么出色。 “张主任有通知你们吗？”苏真问：“我来这儿;任务是……” “已经通知了。”吴副主任转过身，看着身后那一排审讯室道：“你是要一个一个;见呢，还是要一起见？” “一个一个;见吧。”苏真道。 吴副主任：“先见谁？” 要说苏真最想见;，当然是天牛了。她就想问问天牛，明明已经发现她是假;了，为什么不揭穿她。 但她最后选择第一个见蚊子，没别;原因，因为她觉得蚊子比较好说话。 他们之前所在;城市是南方，虽然现在全国气温都下降了，但他们穿得也不算特别厚实。同样;衣服，一到首都这边就有点不够看了。苏真在审讯室里见到蚊子;时候，她已经冻得脸色发青，一头漂亮;紫色头发也乱糟糟;。 发现有人进来，蚊子呆呆;抬起头。她看了苏真一眼，情绪毫无波动，因为苏真把脸换回来了，她现在不认识苏真。 苏真想了想又推门出去，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件大衣回来了。 走进来之后，苏真关闭了审讯室;门，走过去将大衣披在蚊子身上。蚊子愣愣;看着苏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