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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场,虽然不见硝烟和弹药,但一旦涉入其中,就会发现当中充满着不可名状的腥风血雨。
被藻月顺手带到夜店的韦伯,因为妹妹头的发型,加上此时身体骨骼还没长开身高不到一米六,平时又经常窝在室内学习缺乏户外锻炼,所以整体看起来较为纤细。
结果这让他在刚进到夜店时,被误当作是名男装丽人,毕竟一般牛郎店很少会有男性主动踏足,于是就招致了店内一众男公关们的热情贴心服务。
一时间韦伯实在是有口难言,尽管他想解释自己只是陪朋友来的,但慌慌张张的神色加上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被男公关们以为他是因为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所以不好意思,结果反而更加热切地关照。
等韦伯好不容易摆脱这些男公关的热情招呼,在店内的沙发座区域找到藻月时,发现对方面前已经开了好几瓶酒,左右两边都是不同款式的俊美青年,花团锦簇般将其环绕中央。
这场面让此时还是个愣头青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韦伯看得瞪目咋舌,但随之在看见桌上的酒瓶瓶身上的冬佩利单词字眼时。
尽管自身没有到酒吧消费过,毕竟进入时钟塔学习的学费是散尽家财才凑够,但由于母亲对进入魔术师社会非常感兴趣。所以他除了魔术方面的学习外,也顺便被灌输一些上流社会的知识。
因为魔术师的产生是需要一代代的血统积累,许多魔术师家系的开创者都只是普通学者。然后这些学者通过将毕生研究结果固化成魔术印刻,使结果可以传承给后代。
而在过去书籍是奢饰品,知识的获取十分昂贵,这意味着大多数魔术师家系祖上都是出身名门贵族。
同时,魔术印刻是对人体而言如同新的器官,制作方式是通过幻想种或者魔术礼装的碎片埋入魔术师身体来制造,因为是异物植入,所以身体势必会发生强烈排异反应,因此需要经过好几代人去忍耐并最终身体进化适应了这种排异,直到让这个异物核心染上家族血统的魔术,才算完成这个魔术印刻。
而韦伯的魔术印刻只是传承了三代,他的魔术血统源于他那给某个魔术师当情人的祖母通过吹枕边风,从情人口中得到有关魔术的皮毛知识,然后这个聪明的女人凭借这点知识摸到“神秘”的门槛,学会了初步的魔术。又偷偷生下这个情人的孩子,成功把魔术资质传了下去。
可惜在强调血统的魔术师社会里,毕竟作为产生魔力的魔术回路多少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血统,韦伯不管血统还是魔术印刻都相当劣质,这对于魔术师而言是绝对的劣势。
认出这是高档香槟的韦伯,再看见桌上已经摆了一排酒瓶,瞬间为那失去的金钱而感到心痛得难以呼吸。
偏巧这个时候,一个顶着头乱糟糟白色卷毛的男子从外面进来。
“喂喂喂,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的酒水全部都拿出来,还有男公关呢?就这点人吗,人气高的是哪几个,给我招待好我们家大小姐啊!”
这人一进来就咋咋呼呼地冲店里的人指手画脚道,看起来十分蛮横叫人不爽。
不过重点不在这里,而是……对方是个英灵啊!!!
察觉到这点的韦伯瞬间脸色煞白,赶紧第一时间躲到藻月所在的座位后方寻求庇护。
同时哆哆嗦嗦地提醒正在和男公关们猜拳拼酒的英灵:“Rider!那、那边……有其他英灵出现啊!”
“啊?我知道啊,那不是银桑吗。”然而他发现英灵看都没看一眼,只是随意地回了他一句。
面对英灵这样不紧不慢的态度,韦伯快要急疯了,很想提醒对方:圣杯战争不是为了给你们到现世来玩的啊,能不能拿出认真点的态度啊!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英灵跟拎小鸡一样,从沙发背后拎到前方。
藻月不以为然道:“船到桥头自然直,用不着这么紧张。坐下来一起玩啊,来到这种地方就是为了放纵,花钱买个轻松快活嘛!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喝两杯就就忘了。”
说着就把一杯酒塞到他手里。
韦伯只好懵逼坐下,在这灯红酒绿的夜店里,他这因为紧张而表现得扭捏羞怯的样子,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
因为英灵对圣杯战争似乎很不上心,完全光顾着自身享受,看起来不能指望,所以这进一步加剧了韦伯的不安,尤其现场还有另外一组参与者的情况下。即便英灵叫他不必紧张,但这怎么可能不紧张啊!那是另一个英灵啊!英灵对于普通人而言完全是战斗力难以匹敌的存在。
虽然这里是闹市区,对方应该不会选择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出手,但是这种事也不好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由于英灵不靠谱,韦伯只好自己提心吊胆地警惕着店内的另一组人。
然后他注意到和这个男性英灵一同进来的,是名外表看起来像精灵般,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白肌似雪,红宝石一样眼睛的女性。
不过这当然不是精灵,看到那太过工整完美的脸,对魔术师世界有所了解的人都不难认出这是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
这是爱因兹贝伦家派出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Master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