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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妹子的日常任务,蒋帆出门在自家附近找个僻静胡同一个闪现,到了衡官家附近一个僻静胡同。
把门敲开以后,门子对蒋帆露出一抹极其真诚的讥笑:
“哟,鲁小公子!您又来点卯来了?不过今天不巧哇,我们小姐去镇守府串门去了,要不您去镇守府瞧瞧去?”
“……”蒋帆从自己家出来到来到衡官家门口,比说句话的时间还短,所以根本没有事先问过衡官在干什么,以她平时那个懒散劲儿,完全没可能自己出门。
看也没看一脸跃跃欲试想为难自己一回的门子一眼,蒋帆转头就给衡官挂脑电波通话:
“怎么去了镇守府?”
“来了一个小京官的闺女,这群土豆包都争先恐后把家里的女孩送过来陪贵人。”衡官那边的回应非常快,带着她有点无奈的嘲讽,“不过我不一样,我是被镇守特意邀请过来的,因为我是这里唯一一个京官的家眷。”
这小小的东陵城来了一个贵族小姑娘,在这个边陲小镇上迅速掀起一阵风潮,有头有脸的人家都争先恐后把女儿送去做陪同。
其实不过是一个京官的女儿而已,偷偷追着哥哥跑出来,然后被不放心的哥哥寄存在离他目的地不远的东陵小城镇守府。
有公务在身的哥哥在离开之前亮明身份一通关照,给镇守唬得就差找块板儿给她供起来了,把家里的小女儿和小城里平时伶俐的女孩儿都聚拢过来陪这娇客。
然而这骄矜的姑娘跟小城里的女儿们根本玩不到一起去,时刻关注情况的镇守反应非常迅速,深怕女儿得罪了这心情不佳的祖宗,便想到东陵城里还有一位退下来京官来,特意遣人去请了衡官过来陪客。
所以在家里蹲得好好的衡官就这么突然被拉出来,在主母一阵眼神大洗礼之下被送上马车,车上镇守府的仆妇在小姑娘面前,半是奉承半是威吓:
“咱们府上来了一位贵客,大人想来小姐与贵客都是京中呆过的,不与我等闭塞小城女儿,话都说不到一堆儿去,所以劳烦小姐替我们招待贵客一番,此事若是做得好,大人定会重重酬谢何相公的。”
何相公,就是东陵小城给衡官此一世父亲的敬称。
“我父亲早已淡泊名利颐养天年,说什么酬谢,可就是羞辱他了,我看还是不要提这件事情了吧。”衡官扫了一眼自家主母派过来跟随“伺候”她的婆子,语气轻忽地对镇守府仆妇说道。
镇守府的仆妇挑了挑眉毛,继而却转向何府的婆子,带着不认同的语气笑道:“这丫头,平日里也这样顽皮?今日不同往日,可别误了正事!”
“让老姐姐见笑了,万万不会误了镇守府上的大事!”何府婆子陪着笑,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用力而快速的怼了衡官一下,然后眼神凶恶的瞪起,等衡官转过头来承接她的威吓。
被婆子打过的地方,有一种隐隐的钝痛传过来,衡官缺没有如婆子所想被她吓唬住懦懦地转头去看她,而是以一种享受的心情去感受一丝一丝透过来的疼痛——
好多年没挨打了啊~
衡官已经想不起来,肉身挨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敏锐的感知能够预判一切受到伤害的可能,所以当婆子一瞬间兴起了恶意重击她的这一下,完完全全是在衡官全程关注下发生的。
衡官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要说被冒犯了生气,她没这么浅的气量,特别是这一阵一阵的疼痛带来了一种久违的感觉。
疼痛之所以会让人感到恐惧很大原因是因为不知道这痛苦对身体造成的实质危害是多大,没有这层担忧的衡官,只剩下一种非常珍惜的心情去全神体会这种感觉。
恶意与攻击,竟然让她隐隐产生兴奋的感觉。
钝钝的痛觉逐渐消失,未等到衡官产生若有所失的情绪,后腰突然一紧一疼。
婆子见衡官“不敢抬头”看自己,便捻起手指在她后腰掐起一块肉,慢慢转了半圈,语气里满是沉沉的威胁:“听到张妈妈的嘱咐没有?”
碰上这么欠的手爪子,也真是让衡官哭笑不得。
衡官挑着眼尾斜乜着她,一种轻视的、看着她接下来会是什么举动的表情。
心里确实是在衡量怎么处置这货了,毕竟习惯成自然,她没那么多闲心给她做受气包。
眼神飘过来的一个瞬间,那婆子顿觉心中一寒,在她轻飘飘的眼神里不由自主就把手放开了。
“懂事儿。”
衡官轻轻挑了挑唇角,收回目光。
那镇守府的张婆子略显诧异地看着只一个眼神之下忽然就偃旗息鼓的何府婆子,心中鄙视几分。
车厢不大,任何小动作不过是假装看不见罢了,威胁得好好的,却被一个眼神就吓退了,怪不得一个庶女也敢这般骄纵!
“这镇守府乃是官家府第,贵人也是京中高门,记得莫要当做自家般随意罢!”
张婆子冷哼一声,觉得镇守大人决定找这么个丫头作陪的事根本就是病急乱投医。
‘不过是做得够多心里求个舒服罢了’,张婆子如是想着。
衡官到达众人陪乐的花园,就见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围着一人有的说有的笑,中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