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
的火,让人好奇地想要靠近。
被亲得眼泪直流时,沐言发颤的脚吃力地蹬踩着傅辰的肩,想要将人踹开,却被湿腻的热汗一路滑带到肩胛骨,最终踩上背上偾张、甚至硌脚的肌理。
还没来得及踹第二脚,隆起得更加夸张的块状肌肉凶急地将软足颠了起来,绵软白腻的小腿被撞得在半空中摇摇晃晃,在纱幔上印下婆娑的光影。
乳色的肌肤被按掐出凹陷赤色的指痕,沐言已然混乱的感官却感受不到疼,软枕上已经被泪水湿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傅辰的束发已经被他抓扯得散乱,傅辰却好似没有感觉。
细软的手指钻进发丛,已经让他头皮发麻,顿时脑袋沉得更低,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去。
沐言浑身都热的发汗,喝进去的酒香仿佛随着汗水蒸发出来,浑身是果香、酒香、混着花香的醉人香气,就连白腻的肚皮上也是湿淋淋的一片水光,层层叠叠的粉从肤肉里透出来;
秾艳的脸软软地后仰,被吃得肿胀的红唇迷茫地张着,混乱地吐息,过度分泌的汗水、眼泪,甚至是被傅辰汲走的水分,让沐言的骨头几乎变成干燥的砂砾。
他抱着几近痉挛的肚子,在重急的攻势下,害怕地逸出几声哽咽,后知后觉地想到;
解毒,不应该是喝药么?
垂下头,沐言只能看到傅辰晃动的发旋,他几乎连头都没抬,宽阔的肩闷着劲往下沉。
嘬、取的水声让沐言像是受惊想要蜷起尾巴的虾,但尾巴落入危险的境地,沐言只能拼命缩着肩,单薄的肩膀抵着软枕,几乎将腰身撑起一瞬,又落回比不上龙床绵软的床面;
傅辰的大掌贴着小皇帝的肚子,像是消食一般轻轻揉按、抚扫,本是极具温情的动作,却在傅辰站着水意的指节下显得异常情,涩。
沐言绵软的肚皮在掌下好似痉挛,一抽一抽的动,他抱着自己的小肚子,也抱着傅辰的手,不知道是想要将手推开,还是往下按;
不断积累叠加的感觉却还在激烈的地上涌。
沐言蹬直了腿,仰着湿漉漉的下巴尖,一行清泪瞬速没入乌发。
“够了、没了……我、我要喝水、水……”
崩溃的泣音混在含糊的水渍声中十分不起眼,却依旧被傅辰捕捉到。
“陛下,余毒还没清理完。”
沐言垂跌到枕头里,足虚虚搭着傅辰的背,整个人薄得仿佛要陷入绸被中,红色的被面被汗水洇出大片乱糟糟的湿痕。
那肯本就不是什么余毒。
沐言漂亮的眼睛都哭得发胀,“我不解毒了、不解了……”
傅辰颜色浅淡的薄唇此刻被磨得发红,喘着气将唇边的水迹舔舐干净,不间断发出吞咽的细微响声,十分明显。
“陛下,毒要解干净。”
“而且……很舒服的、是不是……”
沐言点点头,紧接着又慌乱地摇头;
“疼……我疼……”
被身体自行锁住呼吸的窒息感几乎将身体撕扯成两半,一半是极度清醒的感知,仿佛每一寸感官都在竭力地感知外界赋予的感受,密集的感官强烈到扭曲;
一半是无法逃离的桎梏,如同一只被不断抽出丝线的茧,而再丰腴的茧,丝线也总有尽头;
潮粉的肌肤上滑落最后一滩汗,将身下的被子染出一片黏腻的湿迹。
最后一滴水最终都被倾倒干净。
如同干涸见底的湖底,皲裂开无法阖上的裂口。
即便是这样,痴魔的傅辰却仍不肯退缩,要在这里寻出丰茂的水源。。
身处空白之中的沐言忽然生出恐惧,伸手竭力推搡着傅辰的脸,明明方才还瘫软的手,此刻却将傅辰浓密的黑发连根抓起了好几根,甚至连腿都用上了,终于将傅辰蹬开;
下一秒,被面就响起了淅淅沥沥的轻响,又瞬间被绸被吸收,将绸被湿得都不能看。
极致的刺激让沐言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不敢去看傅辰的脸,响声还没结束就惊惶地昏死过去。
醒来时,沐言已经回到了府衙上。
御医枯瘦的手指搭在腕上,正在替他把脉。
只是那截细腻如玉的手腕上,此刻还印着几个浅淡的红痕。
御医脉象早已把好,怎么说出病情倒花费了更长的时间,沉吟半晌,才斟酌着开了口。
陛下一日未归,一回来就传召御医,将府衙内担忧了整晚的三人心都吊了起来。三人连衣服都没想起来换,就匆匆赶到小皇帝的门口。
只是还未来得及出声通传,就听到屋内御医的诊断;
“陛下虽然年轻,但精、血精贵,这耗神之事……不可贪多……否则龙体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