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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自愿当主心骨抗下重担,他当然乐意之至。
而且,杨喜总觉得,他今日把颜喻请来的决定,肯定错不了。
杨喜离开后,颜喻的注意力重新落在林痕身上。
不过是说了会儿话的功夫,林痕脑门上的毛巾已经没了凉意,颜喻给他换了条,坐在床沿打量林痕虚弱的病容。
成鸿年的话让他惊醒,仔细想想,他总觉得此事和江因脱不了干系,更何况还有进宫前江因说的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在。
只是他不放心让旁人知道江因还活着的事,要问也只能自己亲自回去问。
可现在离开,他实在又放不下心。
算了,等钱紫山来了再说吧,看成鸿年的反应,林痕应该一时半会儿烧不死。
钱紫山来得很快,可诊完也是无奈地摇头:“老夫从没有碰见过这种毒,但依情况来看,此毒似乎并不会伤及性命,若不解开,陛下怕是会一直这样高烧不退地昏迷下去。”
颜喻听完,沉默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把人都赶了出去,独自坐在床沿观察了会儿林痕的状态,情况似乎真和钱紫山描述的差不多,并没有进一步加重的趋势。
他舒了口气,勉强放下心来。
既如此,自己再没有留下的必要,剩下的杨喜就能处理好,颜喻起身,准备离开。
恰在这时,一直还算安静的林痕突然拧紧了眉头,他不安地摇着头,幅度虽不大,但额头上的湿毛巾还是滑落了。
颜喻一手撑着床沿,去够滑落到里侧的毛巾,不曾想他还没碰到,撑在林痕身侧的手腕就被紧紧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