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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这么有自信。”赵汐偏头冷笑:“你比我更了解她不是么?”
“就是因为我比你更了解她,所以才说有把握,我就差你了。你知道的吧……西毒王已死,教中没有配得上这位置的人,先让苗疆乱一会儿,等你治好了眼睛,我自然会让你好好坐上西毒王的位置,这是我能给你的报酬。你既然能忍受屈辱和温溟合作,为什么就不‘屈辱’一下,跟我合作呢?”我笑道,但我知道赵汐看不见我的笑容。我想跟他说我换了女装,虽然也没什么形象,但一定比当初你见我时好看得多。
“我信不得你,口说无凭。”
“我将你从苗疆给捞出来了还不够么?而且如果你能成为我的人,那我何必再将苗疆交给别人呢?相比与那些歹毒而不了解的苗疆人,我当然更信赖你。”我一副忠言相劝的模样,抓住了赵汐的手,他手背抖了一下,仿佛随时都会打开我的手。然而无法视物也让他的表情更没法隐藏,听到我说‘我的人’三个字,赵汐明显有点走神。
孩子……这是你真想多了,我没别的意思啊。
“……坐到上位的人,哪有一个不会利用别人的。你虽平日在我面前随意惯了,但谁知你真实的面目如何——”他没说完,我一掌就拍他脑门上了:“熊孩子屁话怎么这么多!我他妈啥样人你还不知道么,我是有点渣,那我算计的也是外人,就你那点脑子,老娘真是高看你了,要不护着你,看你能戳弄几天!快给我喝,管你怎么想的,我还就是管你了,管你愿不愿意的,你他妈还矫情起来了!别一副被伤害了不愿再相信任何人的痛苦脆弱模样,赵汐,悲情路线不适合你!”
他刚要拍案就起再跟我吵,我突然就伸手攫住他下巴,使劲一捏,把药给他灌进去。这种看似狂野霸气又富有悲壮情节的灌药法……实际基本让药都洒在他裆上了……
滚烫的药烫洒在他薄薄锦裤的裆上,赵汐脸都憋红了,痛苦的都要捂着裆翻滚了,我倒退了两步满脸愧疚想道歉,赵汐却伸出手指指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温召……你他妈够狠,你比温溟有手段!有手段!”
这表情真悲壮,看得我都不想道歉了。索性黑到底,我把碗往桌子上一扔,冷笑道:“你以为我真是要灌你药么,这只是第一步,你别以为后面我会让你什么擦腚扣破纸这种小儿科,我绝对能给你下药让你便秘到你死,信不信,说句恶心的,到时候你就憋着一肚子排泄物入葬吧。咱俩走着瞧,明天我来监督你吃饭,你以后什么待遇,就看你表现了。”
我说着跟个女山贼一样不穿鞋跳下床,却被裙子绊了一跤,暗骂了一声,我回头却看着赵汐裹在被子里竟露出了傻笑,他以为我没看见,笑的跟个傻子一样低声说:“那你明天来啊……”
算是明白了,赵汐不是不信任我也不是不答应我,就是想作两天,让我多为他花点时间。我挑挑眉毛:“你快点好,我就穿襦裙给你看——”
“你是要我治好了再自戳双目么……太狠了。”
“滚蛋!”
清琅对于我要去监督赵汐吃饭这件事颇有几分不爽,十三虽有能力却不管事,这几日迷上麻将,和下人们打得火热管不上我,性子又乖张惫懒,别院里的细枝末节几乎都是由清琅管着,他心细又有经验,我自然放心,也不多过问。但清琅这几日颇有几分想要罢工给我甩脸色的意思,我也不知该怎么说,他仿佛总是说话带着火药一样,我也只能悻悻罢了。
赵汐跟我吃起饭来,倒也饭量涨了不少。虽说他命苦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我总觉得有我的一份错一样,心里也难受着,虽说是跟他打闹互骂,但我实际上是真的想让他有我醒来时第一次见到那样的活力。赵汐这张明艳的脸,那总是对我使坏的眼睛,不应该死气沉沉的。
药他有好好喝了,赵汐这边倒是安抚的挺好,就在我每天跟他斗嘴玩乐的时候,某种传言在坊间肆意传起,怎么听都有点真实又有点大逆不道。
我窝在暖炉边,正看着清琅甩给我的手下新分配的安排与小组名单,绿云来跟我说了这件好玩的事儿。
“这话大胆,我也就敢跟您嚼嚼嘴皮子了。”绿云长得属于有几分媚意的,却非弄了个青绿的冷色衫子和同色毛领,显得不那么符合他气质。“现在外人都说……当今圣上,并非皇家血统!”我笑了起来,吹了吹茶沫,“这话也敢乱说,掉脑袋的事儿,你以为皇上不会管么?”
“这是现在外面都这么说,理由有很多传言,但最靠谱也是传的最广的有两种,第一则是说岑家曾谋杀皇女,当年圣上诞下之时,宫中的确有岑姓男子,他们说这位岑家男人在先皇诞下一子后抱走孩子,交予岑家溺杀,而岑家有一位远房表亲,刚好诞下一子,于是把那孩子抱进宫中来了。虽说大胆,但是大体时间都合得上的。”他一脸八卦样。
我笑起来,抿了口茶:“不靠谱不靠谱,三十多年前的事儿都有人拿出来念叨。再说了当年岑家势力不大,那岑姓男子也是正好合先皇眼缘才混进宫里去的,我们圣上的亲父并不是什么显贵之人,当年的岑家可没有这个胆吧……”
“这谁知道呢,传的跟真的一般。而且岑家的确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