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番外二
了下她蝴蝶骨上的疤痕,嗓音低低地:“……这是我看到的那次吗?”
季凡灵眼睫颤了下:“……应该吧。”
当年傅应呈只给她处理了脖子上的那一点,再往下,衣服深处,就不合适了。
“怎么弄的?”傅应呈又问。
啤酒瓶。
“……不记得了。”季凡灵说。
安静了几秒,男人的指腹一下又一下抚过伤疤,像是在上药,又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几秒,他俯身,这次触感变了。
贴上来的是微烫的唇瓣。
血流从他吻的地方,轰得
涌上来,在头皮炸开。
季凡灵瞬间绷紧,挣扎着翻身过来瞪他:“干嘛亲我?还有你别把药吃下去了!”
傅应呈低着眼,长睫垂着,眼里情绪很深:“疼吗,那天。”烟花落下的那一刻。
季凡灵这次是真不记得了,板着脸躺下:“没感觉,干你的活。”
傅应呈没有继续干活,他弓着身子,捧着她的脸,启开她的嘴唇,低头舔吻,再然后是脖子,耳根。
最后,至少有一半的药膏,都蹭到他自己身上去了。
两个人身上都是药味,只能一起洗澡,然后重新上药。
季凡灵身上酸软,懒懒地不太想动,她只有这种时候才肯乖乖地被傅应呈伺候。
热乎乎的毛巾擦过脸颊,女孩耷拉着眼皮,忽然又说:“明天想去看一下我妈。”
傅应呈的手顿了下,嗯了声:“我送你去。”
第二天早上,季凡灵醒来的时候,发现傅应呈已经起了,既不在书房,也不在餐厅。
她找了一会,发现他在衣帽间,面前的衣架上挂了长长一排备选西装。
男人对着镜子扣上最后一粒扣子,转头看她:“你觉得怎么样?”
季凡灵:“……”
傅应呈拿起另一套,在身上比了下:“或者这个?”
季凡灵欲言又止:“……你知道我妈已经死了吧。”
傅应呈眼神像是在问她,怎么这么说话。
季凡灵上下扫了他一眼,表情有点古怪,欲言又止:“你,要戴这条领带见我妈?”
“这不是你送我的?”
傅应呈斜眼看来:“我是想着,阿姨和你的审美应该差不多。”
“……哦,”
这么正经的理由,季凡灵没有办法反驳,木着脸道,“那你戴吧。”
倒也不是不行。
只是她,一看到这条领带,就会忍不住。
想起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
上了车,季凡灵还有点犯困,懒懒地靠在副驾驶打瞌睡。
平安符规律地在倒车镜下摇晃。
快到地方,傅应呈叫了她一声,季凡灵半梦半醒地睁开眼,才忽然意识到,傅应呈一路上连导航都没开。
这么远的郊区,陈师傅开了这么多年车都需要导航。
……他却认识路。
季凡灵喉咙忽然有些微微发堵。
下了车,到了墓碑前,季凡灵惯常擦了擦墓碑,又放上花,只是因为傅应呈在场,没好意思跟妈妈碎碎念,所以一直沉默着。
她都准备走了,才发现傅应呈一直在那杵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动不动。
季凡灵:“不走?”
傅应呈盯着墓碑,喉结微微动了下,喊了声:“阿姨。”
季凡灵心里忽然动了下,侧目看他。
“我还没有做过自我介绍,”男人语气平稳,“我叫傅应
呈,生于1996年8月5日,毕业于B大生物医学工程专业。目前是九州集团创始人兼CEO,净资产……”
季凡灵听到数字,踉跄了下,扭头震惊地看了他一眼。
她还是太保守了。
五个亿也不行。
“我家庭状况并不好,跟母亲没有来往,父亲尚在狱中,无期徒刑。但我履历干净,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
傅应呈顿了顿,嗓音微涩:“我已经跟季凡灵订婚了,很遗憾没能得到您的见证。”
季凡灵忽然一愣。
她被傅应呈牵着,浑身僵硬,眼神飘忽,耳廓慢慢地红起来。
傅应呈竟然还会这么认真地说这种话,让她感觉非常不好意思,有点想走,又跟中了邪似的,想继续往下听。
“我会对她好一辈子的,您可以一直看着我们。”
天上飘起纯白的细雪,男人嗓音认真、深沉、低缓,话语飘散在落雪的墓园里。
“……傅应呈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
很快大学的第一个学期结束,痛苦的期末周之后,季凡灵放了寒假,收拾了一部分寝室里的东西,带回家里。
傅应呈给她报了个一对一培训班,让她去学车。
季凡灵有理由怀疑,他是想给她买车。
还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他其实早就已经把车买好了。
不过正好她自己也想学车,况且寒假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所以每天陈师傅都会接她去驾校,路上还会热情地讲点老司机的驾驶小技巧。
没过多久,江柏星也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