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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嵌进公子两腿之间,那隐秘的所在于白衣下若隐若现——
负隅顽抗者,总是比降将更能激起征服的欲望。这在任何战场上,都是可以通用的真理。
陆依山血液沸腾更甚,但依旧维持着大将的风度。他谦恭俯身,细致地啄吻去叶观澜鬓角汗珠,然后柔声开口,态度温和得简直象多情花匠对待园圃里最鲜嫩的海棠一样。
“公子待咱家用心至此,咱家怎能不倾我所有,顿首以报?”
陆依山说着,囚紧二公子,几乎爱抚遍这块润玉的每一处。
他天然怀有这样的气质,能把任一淫靡的动作做出虔诚的意味。旁人也许视之为情场老手的本领,但只有陆依山知道,虔诚才是他隐藏在凶狠外表下,最真实的情感。
有句话朱苡柔说的没有错,叶观澜是生长在朱门锦绣里的芝兰,寿福康宁四时有序。若非当日那桩荒诞的赐婚,他本可以一直做他清风朗月不染纤尘的相门翘楚,而不必和自己这样泥淖堆中求生的困兽扯上瓜葛。
陆依山很清楚外人眼里的自己,佞臣,枭宦,哪一个都不是堪和他的观澜相提并论的好词。尽管陆依山从不后悔把这轮山巅月撷入怀中,然而匿迹在旁人唇舌间的不般配,还是会在某些不期然时刻,挑动九千岁内心最深的愧疚。
是他给公子的白衣,染上了本不该有的污色。
吻继续下移,叶观澜微微睁开被情潮浸透的眼,露出一丝惊慌,“不,不行……”秀气的茎物随即被人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