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可惜我不是18岁

当天，荀彧处理好文书后，拉着张沐在府中开始学习数字的计数方法，并与汉字计数方法对比。二牛在荀彧热切的恳请下也在一旁作陪学习，张沐也看出来这是荀彧加重张沐留下来的筹码：包给你们村分配工作的！

张沐也乐于见得此事，自从把二牛和小豆子接回山寨后，张沐和胡桃也考虑过两个孩子的事情，虽然本着不想尊重他人选择的原则，放养着他们，但如果能学点本事也对他们有益。再说二牛也很争气，在汉字都认不全的年纪却认全了数字，在数据统计与分析方向弯道超车，也是对三国的一批账房先生实现了降维打击。

在讲完了简单统计表的基础逻辑和实例应用后，张沐和二牛实在扛不住肚中饥饿，拜别荀彧后走向了食堂，独留荀彧一人在房内在纸上比比划划，乐此不疲。

第二天见到荀彧时，明显有些睡眠不足，不知道昨晚烧了几根蜡烛。张沐和二牛先是表达了一番对荀彧的关心，和对他不顾自己身体情况，肆意徜徉在知识海洋里的内卷行为的劝后，又拿起了今天的文书开始处理起来。

“张公子，我昨天试做了几张统计表，但有些地方还是没有想通，今日公事结束后，可能还要张公子帮忙解惑。”荀彧刚坐下主位后，先是提起了昨天的学习进度。

“自无不可，荀大人可直接叫我名字，每次被叫张公子不太习惯哈。”张沐自认自己的气质和翩翩公子沾不上边，形象现在应该也更加粗糙了。

“但是有人喊帅哥，我还是会回头的”张沐对此抱有一定的自信。

“咳，多有失礼了，那就叫你沐兄，沐兄也可直接叫我文若。”荀彧的教养让他不太接受直呼别人本名，只能换做兄弟称呼。

“要来了要来了，互相称呼历史书上才有的贺号，某家从今也是个人物了。”

张沐安抚着激动的心情，装着沉稳的语气道“自无不可，文若兄。”

内心的土拨鼠：啊！啊！！啊！！！

“duang！！！你是不是有病！”系统愤怒的声音伴随着巨响也在心里响起。

正在激动中的张沐好歹没被这声巨响带走。没理睬心中系统的声音，缓缓抬起来微微抖动的手拿起毛笔开始处理文书。依旧是对朝廷的讴歌，对太平盛世的描写和对太守的赞美，张沐依旧在一群彩虹屁中找到些有用的重点誊写在空白处。

直到下午，公事处理完毕，荀彧迫不及待拿着昨天演算的草纸给张沐看。

“沐兄，这是我昨天简单的演算的几张统计表，这个是第一张，我想统计的是兖州东郡向各县兵力调动的辎重数量、粮草消耗和预计天数。”荀彧先递上了一张草纸，靠上面一排写着辎重，粮草，天，靠左边一列写着濮阳、济阴、阳平、聊城等等。

“文若兄，我不太懂军事，但我的理解里，这县与县之间的兵力调动应该距离比较重要，粮草和辎重这两项的影响到会有很大影响嘛”

“这两项倒是不太影响，2000人的队伍所带辎重和粮草也仅比1000人的队伍所带辎重和粮草两倍多一点。可是我要怎么在这张统计表上显示出调遣兵力的变化。”

“文若兄有些钻牛角尖了，敢问文若兄平时兵力调整一般都会是多少人的队伍？”

“这。。。还请沐兄见谅，军中的事情我不能详说。”

“嗷也是，我就假定有300，500和1000三个数吧。还有这张表也要改一下”，张沐拿起笔划掉上面一行字，在更上方把数列的几个县城名字写了上去。“如果都是300人的队伍，那辎重和粮草消耗就都是一样的，现在这张表显示300人的队伍在不同县城之间调遣所需要的天数了。同理可以做500人和1000人的队伍统计表，不过恕我直言文若兄，这张表远没有统计县城之间的路程直观。”

荀彧理解着张沐的思路，脸上露出一丝明悟，但好像是对这个结果差强人意，脸上很快转入苦恼的神色。“沐兄说的是，看来这第二张表倒是不用问了。”

“可以让我看看，万一不是一个事儿呢。”张沐看出荀彧有些勉强，但确实对行军之事不太了解，又没有数据参考，只能与荀彧做些纸上谈兵的事儿了。

“这第二张其实也就是第一张的延伸，是想统计不同数量不同兵种配置，从兖州东郡向各县兵力调动的辎重数量、粮草消耗和预计天数。现在看来也只能按照”荀彧拿出第二张统计表，与第一张相比，区别只是在右边的空白处写着步，马两个字。

“额，文若兄，这统计表一般都是抛弃影响较小的因素，来对比影响最大的因素。若是有两个影响较大的因素，我会让某一个因素的数量统一。比如若是我来解决这两个问题，我会让距离这个因素统一是东郡到濮阳，然后看不同兵种配置或者不同调动队伍队伍对粮草消耗的多少。”

荀彧喃喃重复着张沐说的话，苦笑着跟张沐抱怨，“这可比我处理公文累多了。沐兄，你看看最后一张吧，我想统计的不同人数的运粮队如何能更快运输更多粮食。”

张沐听到荀彧这一个个要求，脑袋已经开始发疼了，有种大学毕业后从来没有过的，长脑子的感觉了。这种感觉让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