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半泽权衡利弊

房间里，半泽直树紧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比赛信息，手指飞快地滚动着鼠标。

全国高中生围棋大赛……

关东地区预选赛……

“如果……如果佐为真的那么厉害……”他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

“求求你……让我出去吧！”佐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哭腔。

半泽直树猛地回过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走到门口，语气冰冷，“怎么出去？说来听听。”

佐为一听有戏，立刻来了精神，竹筒倒豆子般地解释起来。

“我的棋盘……就在阁楼里！只要你把它拿下来，摆好棋局，我就能出来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希冀，仿佛看到了自由的曙光。

“阁楼？”半泽直树摸了摸下巴，眼神闪烁不定。

“我为什么要放你出来？你一个鬼魂，对我有什么好处？”

佐为脸色骤变，原本欣喜的表情瞬间凝固。

“我可以……我可以教你下棋！我可以让你成为最厉害的棋手！”

“最厉害？”半泽直树嗤笑一声，“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上学，对围棋没什么兴趣。”他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卷胶带，“我觉得，还是把你关得更严实一点比较好。”

“不！不要！”佐为的声音充满了绝望，“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求求你，放我出去吧！”他拼命地拍打着房门，发出砰砰的巨响。

半泽直树充耳不闻，拿着胶带径直走向房门，眼神冰冷。

“我觉得，你还是待在里面比较安全。”

“等等！”佐为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你看看这个！”

半泽直树从书桌抽屉里翻出一张报纸，展开后赫然是关于他见义勇为事迹的报道，标题醒目——“少年英雄勇擒歹徒！半泽直树，好样的！”照片上，他一脸正气，接受着众人的赞扬。

半泽直树扬了扬报纸，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看，我已经很有名了，不需要你的帮助。”

佐为愣住了，飘忽的身体似乎都凝滞了一瞬。

他瞪大眼睛，看着报纸上的照片和文字，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不一样！我可以帮你……作弊！”

“作弊？”半泽直树挑了挑眉，来了兴趣。

“作弊？你以前帮我的‘哥哥’作过弊？”他特意加重了“哥哥”两个字，眼神里带着探究。

“不……不是……”佐为慌乱地解释，“是……是帮你母亲作过弊……在她年轻的时候……”

半泽直树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我母亲？”他母亲可是出了名的贤妻良母，作弊这种事，怎么也和她联系不到一起。

一股好奇的火焰在他心中燃烧起来。

“是的……”佐为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害怕被什么人听到，“在她年轻的时候，参加过一次很重要的考试……”

“所以，你能帮我作弊？”半泽直树打断了佐为的话，眼神闪烁着光芒。

“当然！我可以帮你……”佐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地说道，“我可以帮你……”

“帮我管理亿万资产？”半泽直树冷笑一声，“我现在只是一个高中生，哪来的亿万资产需要管理？我觉得，你还是待在里面比较安全。”他作势又要用胶带封门。

“不要！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我……”佐为的声音带着哭腔，绝望地拍打着房门，发出沉闷的响声。

半泽直树不为所动，手中的胶带已经触碰到了门缝。

“我说了，你待在里面更安全……”

“我知道……”佐为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带着一丝诡异，“我知道你母亲藏黑钱的地方……”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半泽直树手中的胶带停在了半空。

藏黑钱？

他母亲？

这几个字眼如同炸雷一般在他脑海中炸响。

他猛地转过身，眼神锐利地盯着房门，“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知道你母亲藏黑钱的地方……”佐为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害怕半泽的反应。

“多少？”半泽直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

“三……三百斤……金子……”佐为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微不可闻。

三百斤金子？

！

半泽直树迅速在手机上查询了今天的金价，简单的乘法计算后，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紧紧地攥着手机，指关节都泛白了。

“你在骗我？”半泽直树的声音中充满了怀疑。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说的都是真的！”佐为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我可以用我的灵魂发誓！”

“灵魂？”半泽直树冷笑一声，“你一个鬼魂，哪来的灵魂？”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只有佐为绝望的呜咽声隐隐传来。

半泽直树来回踱步，内心激烈地斗争着。

三百斤金子……

这足以改变他的人生！

可是，佐为的话，能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