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话本想买,可随时来此巷寻我。”
临渊淡淡道:“看完后,若是属实。我自会来寻你。”
是要秋后算账意思。
李羡鱼有些同情地看了看还沉浸在横财里摊主,轻轻牵过临渊手,带着他重新往陋巷外走。
想找个地方看一看,话本子里究竟写什么。
然鹤望街上人流云集,并是个看书好地方。
李羡鱼便在其选了一间小茶馆,择了个清净雅间,与临渊点了壶清茶,三两碟点心。一同坐下来,将话本子分了一分。
统共六本,正好一人三本。
李羡鱼将幕离搁在案上,顺手翻开最薄一本。
视线才落过几行,便由得顿住。
稍顷,她忍住轻轻笑出声来。
她将手里话本摊平,倒过来递给对临渊:“临渊,你快来看。本话本子写得好离奇。”
其竟然写——
陛下久闻大玥公主有姝色,故而率兵去大玥逼婚。
料,当日恰逢戎狄兵临城下,陛下冲冠一怒为红颜,大退戎狄三千里。迎大玥公主为后。
临渊垂首,视线略微一扫。
他将手话本握紧,冷冷道:“算离奇。”
都算离奇吗?
李羡鱼讶异之余,也隐隐觉出端倪。
她往临渊身侧坐落,将他手里本话本拿过来,轻声将行首段文字念出。
“陛下曾有一名唤作婉婉侍女,身段婀娜,姿容甚妩。只惜红颜薄命,未满双便病逝宫。帝心悲恸,久久能自拔。直至大玥公主远嫁胤朝,容貌竟与侍女生得有八/九分相似——”
李羡鱼羽睫轻扇,看向身侧临渊,忍着笑问他:“真样事吗?”
临渊眸底微寒,重重将手里话本阖上。
他道:“公主觉得呢?”
李羡鱼拿话本支着下颌,作出若有所思模样:“毕竟呀,我没在胤朝大。胤朝里发生过什么事我也知道。”
她眨眨眼睛,促狭地问他:“名叫婉婉侍女,生得真有样好看吗?”
临渊睨她一眼,凤眼沉沉。
继而,他站起身来,将雅间槅扇锁上。
他羽睫淡垂,语声里听出什么情绪:“公主想知道?”
李羡鱼隐约觉出危险。
她心虚地将手里话本放下,往椅上缩了缩身子:“我,我想知道了。”
她悔改显然已经晚。
临渊大步走到她前。
骨节分明大手撑住椅背,修身子俯低,将她困在方木椅上。
冷香欺近,雅间内窗扇尽阖,光影朦胧,衬得他近在咫尺眼眸愈发幽邃。
李羡鱼怯怯抬眸,求饶话还未来得及出口,临渊便已吻上她红唇,将她离宫前涂上唇脂尽数吃下,顺着她雪白颈往下吻落,修指熟稔地解开她领口衣扣。
李羡鱼抵在木椅上脊背绷紧。
她在临渊密集地吻里断断续续地道:“临渊,你,你说过消停两日。”
临渊并抬眼。
他利落地将她衣扣解开至心口,薄唇轻吻上她颈。
“臣说过两日,便是两日。绝食言。”
李羡鱼轻怔。
一时间,竟知道他要做什么。
她想要从木椅上起身,临渊握住皓腕。
他俯首,在她腕间轻重地咬了口,拉过她手,放在他衣襟上。
李羡鱼指尖轻蜷,脸颊滚烫:“临渊,里,里是宫外。”
临渊嗓音知何时带上了微微哑:“是公主先招惹臣。”
他说罢,再度俯首,吻上她红唇。
他薄唇烫热,烈火般燎过她柔软双唇,纤细颈,最后停留在圆润耳珠上。
齿关微阖,辗转温存。
李羡鱼红唇微启,清澈杏花眸里渐渐变得迷离。
纤细指尖随之收紧,阴差阳错地将他衣襟扯开。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少年胸膛坚实,散着玉器般光泽。
李羡鱼羽睫轻颤,指尖想要垂落,临渊握住,带着她摁上他胸膛,抚过他劲窄腰身,最后停留在线条分明小腹上。
而他并没有分心,依旧是专注吻她,时时以他齿尖轻咬一咬她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