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是重生了
装,就别怪姑姑我手下无情拿金汁······” 一听这话,姓钱的岂敢还硬扛,她睁眼:“我,我醒······” 噗! 说时迟那时快,一瓢金汁劈头盖脸而下。 正好有一半飞入张嘴的口里。 “咳咳咳!呕!喔噢,呕······” 姓钱的鼻涕眼泪一把,还顶着一身恶臭。 在风中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各种味道交织。 所有人,拿帕子捂着,退避三舍。 锦翠也捂,还顺了顺心口: 还好我眼明脚快,躲得刚刚好! 小姐真是,哈哈哈哈,大快人心! 早就想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了,以前还老拦着我。 今天,配合完美! 黎云缨抛了出锭赏银。 给看明白她指示后出手泼人的杂役。 哑奴得钱后乐呵地打着手势答谢夫人。 礼毕就推着夜香桶快步绕道离去,生怕臭着了贵人。 眼见狼狈的钱姑娘一副又要寻死觅活的样子。 哪里还有以前鼻孔朝天的架势。 杏儿圆眼一瞪,毫不客气地指着人恐吓到: “你若是还敢装,就让人把这一桶给你灌下去,本姑娘就不信了,还治不好你这动不动就晕的毛病。” 听着这么说,姓钱的岂敢再晕。 顶着作呕的心,强打了精神,又实在是觉得自己委屈得很,忍不住落泪。 锦翠大喝:“少在这狐媚!不许哭!” 杏儿:“就是,院里可没你的含赋少爷,哭给谁看?” 姓钱的努力憋回眼泪,深吸一口,却又是一口臭气。 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作呕道: “我是,是替夫人······” “你是替你家主子来看我的?” 黎云缨截话,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十分嫌弃: “就这么两手空空地来?那你主子可真够大方的!” 哈哈哈哈! 锦翠杏儿这下再也没忍住,在旁边爆笑起来。 姓钱的吃瘪咬牙,继续换了一个借口: “奴婢是来向院里的软玉姐姐,借个新花样而已。” 软玉? 哦,记起来了。 灵堂正厅躺下的大老爷留下的。 当年姜氏与将军府继娶联姻时为避嫌、为向正妻表忠贞,将所有房里的丫头都换成了小厮。 原身不想背上嫉妒之名,将人善待留至最后。 没成想,第一波反水背主的就有她,原来打这时就勾搭上了。 黎云缨噗嗤一声,笑道: “唉哟,那你早说呀,这不还闹上了误会。” 将手里随时想抽上钱婆子八百鞭也不解恨的枝条一扔。 黎云缨拍拍手,敛了笑意,下令道: “如今你们三房夫人掌了中馈,做了当家夫人,想必你钱姑娘也是百忙之中抽空而来,这样吧,往后软玉就去你们院里伺候,省得你成天跑路不是?” 软玉听着动静,从房里跑来,跪求道: “夫人,奴婢并没有犯任何过错,何故将我打发了去别院?若是奴婢有何处恼了夫人,还请夫人示下。” 啧啧啧不愧是仗着给大老爷红袖添香过的人。 跪也把腰杆挺得笔直,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背后有人呐。 锦翠已经见怪不怪。 她早已懒得再说,反正最后一求情小姐就心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但想着今日情况有些不同,于是又试着出言呵斥了句: “大胆,你是婢女,卖身契还在院里,夫人作为你主子,她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杏儿:“就是,哪有奴婢动不动就说主人的不是的,我看我们院里也容不下玉姐姐这样的金贵之身。” 软玉被驳得无话可说,屈尊一样地匍匐外地: “恳请夫人,留下奴婢吧。” 素日里与她相好的姑娘们也纷纷下场。 开始求情:求夫人留下姐姐。 黎云缨见着这样的情况,面上不改,唇角微微扬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既是姐妹情深,那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