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
集训。 总之,就是想方设法要与玄衍宗攀点关系,能得官赭月多看一眼。 官赭月哪认得他家长辈是谁。 每年仙门弟子都会送几十个优秀弟子的前往玄衍宗参加集训,获取灵兽奖励。 官赭月不管外交的事,自然没见过那些人。 “聒噪。”官赭月在马车内轻斥。 临风闻言,立马出面将追在马车后面的男子拦下。 区区一个刚筑基的弟子,便敢惊扰官赭月,看来家中长辈没有提醒他,遇上玄衍宗的人要避让! “小仙友,还请自重。”临风提醒。 男子发现临风是个元婴后,做不到半分自重,他激动地询问:“这位仙君,里面坐的是谪芳君吧,听闻他是百年最强的金丹,修为远在金丹之上,不知我是否有机会拜会他,学习一二。” 临风没了耐心。 手指一点,便有冰晶结界形成,将男子冻在了原地。 看热闹的人都皱起了眉头。 仙门中人自是避着马车里的贵人。 寻常凡人,更是不敢张望。 但总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野鸡门派,喜欢在背后议论:“不就是个出门靠马车的废材,有什么好神气的。要不是他爹官玄衍是开宗祖师,哪轮到他在这里横行。” “区区金丹,连他身边的侍卫都比他强。” “玄衍宗怕丢不起这个人,就让弟子在外声称,谪芳君乃百年最强金丹。” “简直笑话,不还是个金丹吗?” 菩提城的百姓算是听了一个仙门秘闻。 这么说来,那官赭月也没有多么了不起。大家放松后,便又继续八卦起官赭月的来历。 有人说,官赭月是蓬莱女修爬床生下的。 也有人说,官赭月的母亲是官玄衍的弟子,师徒乱轮所生。 还有人说,官赭月根本不是官玄衍的儿子,大概是他的资质配不上官玄衍这样的天尊吧。 诸多胡说八道,传进官赭月的耳朵里也轻乎微乎。 甚至十分享受这种被以讹传讹的诋毁。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他只在乎自己怎么看待这世界。 在官赭月看来,这些诋毁污蔑他的人,真是愚蠢又可笑,他要是哪天心情好,说不准就送传谣者全门派吃席。 “公子......”百岁的声音,突然响起。 官赭月看向靠着门边端从,双手交叠握在腹前的百岁:“讲。” 百岁有些难以启齿,双手互相掐着,咬着牙小声道:“我,内急。” 官赭月怔住。 他还以为百岁也想问候他母亲到底是蓬莱女修还是他爹的弟子。 没想到,竟是..... 官赭月事不关己地回答:“忍。” 百岁脸色有些难看。 这一路她就是在忍着,这不是忍不住了才开口说话吗? “哦......”百岁无奈回应。 她浑身都在颤抖,手指紧紧地扶着门,目光透过帘缝看着外面的街道。 百岁在想,她要是跳下去,人群这么多,一定可以逃掉吧。 就算没能逃出官赭月的掌心,只要能找个地方行个方便,也比现在生不如死的好。 可是临风就在前面,她要是跳下去,临风可以把她拎起来。 到时候受到惊吓,没忍住。 这个脸她丢不起。 “公子......”百岁回头看着官赭月:“我忍不了了。” 说着,百岁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本来还想叫她忍一忍的官赭月,沉着脸,喊了一声:“临风,带她下去。” 他可不想凡人的污秽脏了他的马车。 “谢谢公子。”百岁哭着磕头,然后急急地跳下了马车。 临风知道百岁内急,但是被急哭的,还头一回见。 突然又觉得凡人很好笑。 百岁急急忙忙冲进了一家仙楼。 跟在身后的临风抬头看了一眼牌匾,随后走了进去,百岁便一直往前,走到了□□,寻到了地方。 她刚要关门的时候,临风的手伸了过不来。 百岁看着合不上的门,再看看高大挺拔的临风。 她真的急哭了。 “你能不能别看,我不会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