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是天,和离就是天塌了
金洵从车上一手揽过妆奁一手扛下折叠交椅搬进了正厅,进到厅内只见一应事物皆被扫洒过,案上椅上还有些水痕十分清爽。 金阿娇并着陈嬷嬷听见众人的声响,也牵着金念从楼上下来。 陈嬷嬷同金母作揖道:“大姑娘是个理家清洁的巧妇。” 金母笑着回:“妈妈总归是觉着自己看着长成的孩子总是好的。” 金阿娇奇怪道:“三弟,大家不是送你去书院考学吗?怎么又归家了?” 金洵用眼神示意自己手中的物件:“我不是因为你的事请假了两天么,明日日沉前才回去。” 金阿娇看见这些自己的私物更是疑惑:“因为我?你不是归家备考吗?” 金秀秀摘下帷帽放在案上,走上前握住金阿娇的手:“大姐姐,今日父亲母亲去王家,做主替你谈妥了和离之事。” 金阿娇面色煞白:“这…怎的…我如何是好?”说罢从姊妹手中抽出手掩面而泣。 金秀秀抚着她的背安慰:“大姐姐,女子虽应在婚姻内从一而终,但不至于在未得良人情况下甘受暴力磋磨。他不值得。” 金母将她搂进怀中:“儿啊,莫难过。你有父母有兄弟姐妹。归家了总有你一口饭吃的。不管以后如何,赶明儿起我们要开开心心的。等过个两年,你想嫁人我和你爹会给你寻访门更稳妥的亲事,不想再嫁就安心在家。都随你。” 金阿娇却痛哭到瘫坐在地:“儒家说,夫,是女子的天。我的天都塌了,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