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须定情
器械等。 缪泠从来没有这么仔细打量过军营,觉得新鲜,惊叹其宏伟壮观。她从前以为军营苦死了,不懂老爹为啥总是想念。如今看来确实值得,军营像个小小的城堡,里面都是志同道合、同仇敌忾的兄弟,想想就很激动,对男人确实有吸引力。 “只有我一个女兵吗?”钱嵩有点儿心动,又有点儿担心。 “林晟答应招一队女兵50人,你们一起训练。”缪泠细细解释,“其实,现在能征召入伍的男丁都招得差不多了,招女兵也是大势所趋。” 钱嵩毕竟有些眼界,担忧道:“如此,管理上要添很多麻烦。” 缪泠让她放心:“不怕的,郭将军很抱歉,愿意多做一些。” 缪泠口气大,但见了郭客至就跟小猫怕生似的躲在钱嵩身后。钱嵩又像从前那样挡在她前头,特别豪迈。 郭客至行了礼,聪明地没说废话,只说入伍的事儿。钱嵩一一应着,愿意从士兵做起,能吃苦,有力气。 林晟有点儿不爽,缪泠从前都是躲他身后! 陪了钱嵩大半天,现在还粘在一起!他心里暗暗想着,一定不能把信武侯府的人接到乌城来,那样的话缪泠就不需要依赖他了。 “今日看诊了吗?”林晟突然问道。 “早晨军医来看过的……”清荷回答。 林晟打断道:“一日三查,下午是不是玩闹得忘了?” 啥一日三查?那是仓检的规矩! 林晟觉得这规矩很适用,说着就把缪泠牵走,走了两步就抱起来,理由是:“脸色不大好。” 睁眼说瞎话,小脸红扑扑的,哪里脸色不好? 军医还真是看出点儿不对劲,说:“好好的怎么身子愈加虚弱?” “怎么虚弱?” “气虚,血虚。” 缪泠害羞地拉着林晟的大手挡在眼前,说:“来月事了。” 军医尴尬地“哦”一声,诊的都是男子,他一时没想起来这茬。 “那,开方子吗?”军医问病人。 这把缪泠弄不会了,哪有让病人自己拿主意的? “不用了,食补吧!”林晟果断做决定,“她不爱吃药。” 接下来换林晟粘着缪泠,赶工的贵妃榻送回来,缠着她一定坐一坐,兴冲冲地问:“可舒服,可喜欢?” 缪泠觉得不好意思:“林晟,我又不住几天,不用麻烦。” 林晟这一趟驰援,她原来没有什么大的感受,反正他也没赶上打仗没有损失,说谢谢的话只是客气而已。但是下午参观过营地的壮观之后觉得又感动又抱歉,近万兵马的调动其实很不容易。 而且林晟不能来两天就走,那样太儿戏。他们是以察觉王诚异动的理由先斩后奏,总得把戏做足才行。 “林晟,这一趟行军花钱吗?我给你钱吧!”谬论真心真意地说,“表姐回信了,我做什么她都支持。而且,琼州运到京城的成衣、布匹赚了不少。” 琼州货质量好,而且京城已经许久没出什么新鲜款式,确实好卖。 小姐态度越好,林晟越生气,跑这一趟是为了赚钱?亏她想得出来! “站起来!”林晟说。 缪泠糊里糊涂地从贵妃榻上起身,林晟侧身一躺直挺挺霸占整张榻。他腿长,有一小截挂在外头,焦躁地摇摇晃晃敲打着榻尾。 砰砰砰—— 从头发丝到鞋底都在展示着他有多么不爽。 “林晟~”她轻轻推他,他不理,她就示弱,“林晟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拉着小手捏一捏,说:“自己去玩。” 不想吓着她,但也不想哄她。 缪泠知道他不高兴了,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从前知道她偷偷打探国公府时他生气起来也这样,同坐一辆马车但一句话也不说。 晚上缪泠睡得很不安稳,频频做噩梦,也不知是被钱嵩的遭遇吓着,还是被林晟突然的态度转变惊着。梦里,一会儿钱嵩拉着她哭诉:“好痛!”一会儿面前的人变成林晟,甩脱她的手说:“滚!” 缪泠惊出一身冷汗,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来覆去。清荷只当小姐是被月事折磨,简单弄了红糖水和汤婆子。没想着去找二公子,这种事儿二公子也不能出力。而且,小姐也不愿找二公子,说道:“昨晚已经够辛苦他,夜夜折腾的话是个人都会烦。” 小姐哭着说想家,想念母亲。母亲最好了,随便闹,不怕她烦。 清荷被弄得没法子,就开始比惨:“我连母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