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刀时不出刀
r> 她短暂地哭了一声,像呛水。 “林晟,我自己知道的,我做不了这种事。勉强做下去会崩溃,好像有个小疯子要从脑子里跑出来。” “那就不做!”他完全是在赌气,说,“我又不是没做过!” 也不是多么幽默俏皮的说辞,她却捧场地多笑几句,有点儿讨好他的意思。他更加觉得心疼,搂着小姐反反复复说爱、喜欢、唯一、一生一世。 能想到的肉麻话,全都说一遍。 直到她听烦,开始赶人:“林晟,你好吵啊!你出去吧,让我静静!” 林晟不放心留她一个人,怕她在自我厌弃的情绪里出不来:“你说过的,不开心的时候要陪伴,不可以把对方赶走。” “我说的是,你不许赶我走。” “我要求同等待遇。” 她轻轻地搂抱着,很珍惜的样子,感叹:“林晟,你真好。” 他说:“以前不喜欢被夸‘好’,好人上了战场只有送命的份儿。但现在愿意做你一个人的‘好人’,做你的避风港、遮阳篷,以及挡雨的瓦当。” “缪泠,不要离开,我不能没有你。”他示弱,现编一些蹩脚的理由,“你看啊,乌城人人针对我,没你护着不行。” 她把公子两片嘴唇捏住,阻止他胡说八道。双唇嘟嘟被捏得变形,特别好笑的样子,她凑上去亲一亲。 他吓得不敢动,任由她“胡作非为”。 俩人搂抱得很亲密,他又那么喜爱小姐,一点点动静都能惹得他“肃立起敬”,但什么都不能做。 “你看我头上有没有佛光?”林晟开玩笑。 这次缪泠听懂,提议:“我给你摸摸,上次也可以。” “我是禽兽吗?”他把小姐压着不让乱动,然后小小声带点儿心虚地说,“下次吧!” 永远啥都不做,好像确实也不现实。 “一会儿我跟陈叔叔说,不然他还总担心咱俩逾矩,会怀上。”现在肯定不会怀了。 “他不信我……”好像确实不值得信任,噎住。 林晟换个说法“哄骗”小姐配合:“先不用跟陈颖说,我们会解决的。” 缪泠仍然坚持道:“我生病了,不能瞒着陈叔叔,否则他不知道怎么保护我,而且他会帮我。” 到底是个小孩子,乖得不得了,什么事儿都找临时家长。 “缪泠信不信我?”他使用一些话术诱哄,“缪泠没有生病,只是羞耻心更强,多亲近对我多一些信任就好了。怕我伤你是不是?我是混蛋,以后都改。” 他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都是他的问题。缪泠以前就埋怨他“暴力”,他却没往心里去。肯定是吓着她了,就算小姐有点儿功夫底子也不能又打又踹,真当成新兵操练呢! 缪泠本来就有心理阴影,这两天又被“打”得凶,对他自然比从前更加抗拒。 缪泠在这件事上迷迷糊糊,但很确定不是林晟的错:“没有的,林晟最好了。” 他很满意,继续哄道:“那你信我,不需要别人帮忙的。” 她点点头勉强答应着:“好,其实我也不知如何说出口。” 林晟想发誓,话没说出口就已经觉得荒唐,但又认为很有必要。缪泠在谈情说爱上完全是照本宣科的态度,要定情信物,要一心一意,也许她也喜欢听誓言呢! “以后我要是再动你一根手指头,就让雷劈我一次。”林晟到底还是说出来了。 缪泠看着他,憋笑憋得很辛苦。他恼了,伸手抓痒痒,惹得小姐笑得娇喘。 他懊恼地闭上眼,压抑着心中翻涌的冲动。因为明确知道不能做,所以格外想念。听到小姐无关情爱的喘气声也受不了,他真是……活该! 缪泠完全在状况外,取笑道:“平溪虽然潮气重,但那是因为地势低洼。这里不常下雨,雷电更少。等收复崐州的时候,你再在崐州地界上发誓呢!崐州一天打十个响雷,总能劈到你。哼,发誓还钻空子!” 林晟:“哪有钻空子?誓言都是这么说的。” 缪泠:“泛用的东西都一般,没诚意的话不说也罢。” “瞧给你厉害的!”林晟抓来白嫩的小手咬一口。她惊呼,他惊醒,怎么又把人弄疼了? 他转移焦点道:“以后但凡我再打你一下,你就拔掉我一颗牙。” 她果然忽略了被咬手这件事,顺势摸一摸:“你还剩几颗牙?” 摸得手上全是口水,她把手悬着,不知道该往哪儿擦。他就拉过来细细地吻,一点一点舔干净。她觉得心里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