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
” 安虎听着安秋鹜的感谢之言,心中只觉畅快。 这侯府小辈中,安秋鹜最得他的心。平日在道观,见到的都是些年纪不小的修道之人,哪有孙女这样乖巧的女儿家承欢膝下来得舒坦。 看着秋鹜目不转睛地看着白马,安虎心中一动。 “秋鹜,想不想上马跑两圈。” 安秋鹜娇憨地吐吐舌头,连连摆手。 “祖父,还是不要了吧,母亲...”刚说出母亲二字,又赶忙改口,“我的马技不佳,还是不骑了。” 诚阳侯年轻时也是在军中待过,还曾随着军队上过战场。 瞧着她小时候冰雪聪明便教过她御马之术,只是这些年世子妃管的有些严厉,老早就不曾御马骑行了。 只是,再不济底子还是有的。但想起今日已经惹谢漪澜生气了,安秋鹜觉得还是不骑为妙。 安秋鹜害怕,安虎可不怕得罪谢漪澜。 他冲皎月使了个眼色,皎月二话不说轻而易举地把安秋鹜提溜到马上。 白马见有人坐上来,仰头嘶鸣一声撒丫子就跑。 安秋鹜紧张地抓着缰绳,跑了一圈便心领神会地随着马儿的节奏奔跑起来。 安虎欣慰地看着一人一马。 颇有种西风渐斜,老怀宽慰之感。 “侯爷,那个人来了。”有老仆弓身禀报。 安秋鹜远远地瞧见并没在意,祖父突然回府必然是有重要的事。 她还想再跑两圈,眼睛望向远方,却冷不丁地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昨晚威胁她给他治病的‘赫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