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她。 他娘滴,拿捏。 她本来在偷乐,但因为他的感动,也真的感动起来。 她那些话,又不是彻底的敷衍,基本是真情,不过是用了戏谑的心态。 ——不忿他不婚而已。 这样相抱一分钟,余津津已经不再感动了,偷乐也变偷骂了: 都这样了,这孙子都不改口,主动说“我们结婚吧”。 所以说! 糖精,骗骗男人就够了,不要把自己也骗了。 情绪忽然又变成——恨不得杀他两刀,解解恨。 午餐分别,变成总是余津津忽然先提出离开。 已经好几次这样了,边柏青还是没有习惯在男女关系中变成被动方。 他总是望着她坚决的样子,眼中一震。 每次,边柏青都要牵着余津津的手,送她上车。 余津津总是更为坚定道别。 他变得察言观色,谨慎小心,攥攥她的手,承诺: “今晚,我尽量不在外面应酬。” 其实不这样承诺还好,余津津生理期的情绪很一般,听到“应酬”更是有点恼火。 ——暂且不纠察“应酬”包含的内容,仅仅是望见和他在一起的后路,忍受白天夜晚寂寞,似乎是个必修课。 他很忙,很忙。 这样迁就她生理期,一连几天陪她午饭,大约应该也只有这一次,就这样,吃饭时还总有电话进来找他,时时打岔。 不是找他批示的,就是抱怨约他费劲的其他什么总。 那些总们听见边柏青和女友在一起,更加抱怨: 你们晚上回家总在一起,中午也腻在一起。年轻真叫人受不了! 呵呵,晚上,边柏青也有大半时间不属于余津津。 等啊等,困糊涂了,边柏青才醉着回来了。 他也会像午间分别这样,小心翼翼,趴在她身后,低语: 放心了,只是和男人吃饭,他们唱歌我都不参加,更没有其他任何。 爱情里发明的那些“忠贞”的口头约束,以边柏青的客观条件,呵呵,一条头发丝牵头牛。 信,忠便在;不信,牛还是牛,头发丝不头发丝的······ 余津津会坚决睡去。 不接话,装作听不到。 他妈的,生气是他老婆该干的事儿,我只负责贪他的,偷他的,经期过后睡他的。 女人,一旦想开了,压根不是男人嘴巴子里追求的“格局”,直接破局! ——想起这些,本高高兴兴和边柏青一起午饭,和和气气道别,余津津却实际自己生了一肚子闷气回报社。 而边柏青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车子开到半路,余绍良他妈打电话,要托付给余津津“好大儿收藏大礼包”。 余津津先恼火,后兴奋—— 哎呀,藏好大儿,也就是卖矿的钱要到账了?! 岂不是那个差价也要到自己账户了! 可边柏青一直没再提这事儿。 余津津想了想,余绍良被赌徒缠上的事,边柏青给了个含混的说法,没有承认背后主谋是他,也没有承认是舅。 万一要不是边柏青,他只是叫人开回了车,主谋是舅的话,那······ 余津津打给舅,说余氏家里的香火要他保一保。 才收了余津津2万块钱,舅推脱了几句很棘手,但也接盘了,给了她把钥匙。 余绍良送货上门,见到余津津,二话不说,先跪。 妈在一旁拉都来不及,但也不再敢说什么。 余津津从沙发上站起来,把钥匙扔给余绍良: “房子旧是旧,但设备齐全,够你躲一段时间的。” 余绍良连连应承。 余津津不看妈: “你别心疼儿子,时不时来看、送东西,叫人跟了,这里的僻静好处又变坏处,他叫人杀了谁也不知道。” 听不得杀,吓得余绍良怪叫: “姐,你保护我!” 余津津指指余绍良他妈: “不想叫人跟了,你得求你妈。” 余绍良转头就嚷: “妈,你快走!今后不叫你来,你也别来。” 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