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的老爷夫人
喻言笑道:“你误会我了。走,晚上去我家,给你辅导一下,可好?” 卫若忙点头:“还是你对我好。不像我父亲,昨日求他去替我推掉这个论辩,他倒好,反而去跟先生说,定要让我去参加,不可换人。” 喻言领着卫若,登上了自家的马车,侍从便先回府禀告老爷夫人,多预备一些菜。 喻府。 喻益政皱着眉,一脸愁容地对夫人严华婉说:“言儿去国子监似乎频密了一些。” 严华婉安慰他道:“去看书罢了。别想太多。” 这时,有侍从来通报,大少爷从国子监领回一位贵客用晚饭。 喻益政嗖地站起来:“他还把人带回来?!” 严华婉白他一眼:“沉稳点。” 夫妻俩互相搀扶着,站在喻府门口的石狮子旁边,等着自家大儿子带人回来。 马车渐渐近了。 喻益政有些颤抖。 “稳住!”严华婉道。 马车停下来,首先下来的是喻言。 如玉一般洁净美好,自家养的儿子,怎么看都好。 接着,喻言转身,迎着从马车里下来的一个人,伸出了手。 那人扶了扶喻言的手,下了马车。 喻益政的腿就软了一下。 “稳住。”严华婉道。 “喻世伯,怎劳您亲自出来迎接!”卫若上前行礼。 喻益政冷着脸:“怎么是你?” 卫若疑惑道:“为什么不该是我?” 严华婉笑道:“没什么,都饿了吧,饭菜备好了,快进去吧。” 严华婉与喻益政走在前面,她轻声道:“卫若是常走动的,他们俩不会有什么,放心好了。” 一顿饭吃得平淡无奇。喻言与卫若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交流,甚至话都没多说几句。 喻益政稍微放下了心,然而…… 饭后,卫若那小子竟然没走,还去了喻言的书房! 夜里,喻益政迟迟不睡,吩咐侍从去盯着。 “回老爷,卫小世子还没走。” “再去看!” “回老爷,少爷书房的灯还亮着。” 严华婉被吵得没办法睡。转身道:“沉稳一点行不行!” “回老爷,世子刚离府了!” “把少爷叫过来!” “回老爷,少爷灯熄了……” 严华婉:“行了,不差这一日,明日再说。” 喻益政愣是辗转了一夜,第二日黑着眼圈去上朝,路上遇到南安郡王,还狠狠瞪了一眼。 弄得南安郡王心里直发慌。 下了朝,喻益政直奔回家,叫来喻言。 他朝着这个长得一表人才的儿子看了又看,几番想要开口,可又没想好要怎么说。 喻言不明所以,只觉得父亲奇怪极了:“父亲……你这是?被母亲批评了,想要我去求情?” “我……”喻益政咬了咬牙,终于说出了口。 “你昨日下马车之时,为何要扶卫若,他自己没长腿吗?” 喻言:“他上车之时,撞到了膝盖,我才扶了他。有何不妥?” 原来如此啊! 喻益政见喻言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不似撒谎。 他松了一口气。“退下吧。” 喻言回到房中,想了想,去找母亲。 “母亲,买点核桃给父亲吧,他可能要补脑。” 严华婉却道:“言儿,你大了,若是有中意的人……” 喻言立即打断:“没有!”转身就走。 严华婉:他心虚什么。 这一夜,喻益政倒是睡得不错,严华婉却翻了又翻。 而这夜,喻言也没睡。 他来到女学馆传棋的房间外面。翻墙进来的…… 此时的喻言,穿着一身黑衣,悄悄将传棋的窗户打开,抛进去一封信和一个包袱。 随后,又翻墙而出。 乌桐正在放风。 “公子,你可出来了。这种事,让我去办就行了,何必亲自去。” 说的什么话,人家姑娘的闺房,让你去? 喻言:“行了,回去。” 乌桐:“公子,若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