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怎么那么招人
的脸色更沉了。 今日有些事耽搁了,他在论辩结束之时才赶到,刚进去的那刻,他恰好见到台上的两人,正在对视。 他心里倏地不爽极了。 卫若却丝毫没有留意到喻言的反应,仍在自顾自地说:“好像谁家妹妹也是今秋女学馆的新生来着……” “对了,魏宏林!就是他!下次得让他将他妹妹与传棋一起带出来吃个饭……” “糟糕!”卫若突然一叫。 传棋沉声道:“还能有什么更糟糕的。” 卫若惊道:“我突然想起来,上次与魏宏林出来喝酒,他一直说什么京中女子不如小镇姑娘!该不会说的就是传棋吧?!” 传棋揉揉额头,轻声嘀咕:“还真是能招惹人。” 魏宏林一个,卫若一个。 她这关在女学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就那么能招人。 卫若又继续道:“也不怪魏宏林,那传棋虽然是小镇来的,但是着实长得好看,一丝粉黛都未施,皮肤仍白嫩嫩的,特别是那双眼睛……哎哟。” “闭嘴。”喻言站起身,“这顿饭,你给钱。” 卫若忙跟在后面:“什么意思?不是你请我?” 两人走出雅间,恰好撞见几个姑娘正往里走。 那几个姑娘齐齐看向喻言,接着有的脸红,有的垂头,皆露出又想看又不敢看的羞涩之态。 其中,却有一个姑娘看看喻言,又看看喻言身后的卫若,又看回喻言,再复看卫若。 待确认面前的两个男子是认识,并且熟悉到可以一起吃饭的程度后。 她小小的脸蛋气得鼓了起来,就像是喻言当初在医馆前见到的那样。 活脱脱一个松鼠宝宝。 那姑娘生气地瞪了喻言一眼,转头走了。 卫若笑着在喻言身后说:“你瞧,我同传棋是不是有缘分,竟又在这里遇见。她刚才又一直看我!” “不出三个月,我必要将她纳进府里。” 喻言回头瞪他一眼:“纳你个头。” “诶,你骂我?”石破天惊了!卫若觉得今日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一向性子寡淡的喻言竟然开口骂人?! 卫若愣在原地,刚回过神想问喻言究竟是怎么了,喻言已经转身离开。 店小二拦住卫若:“这位公子,刚才的饭钱没付呢。” ………… 几日后。 天朗气清,黄历上写着“宜嫁娶”。 今日是女学馆一位师姐订亲的日子。师姐邀请了许多人去观礼。 同时也邀请了在论辩场上大放异彩的传棋。 传棋对这种场合内心发怵,但是作为一个小师妹,她不可能去拒绝这个师姐的好意。 她日常一向不施粉黛,这次因为要参加订亲仪式,太过素净似乎不太礼貌,她便拜托女学馆管理生活的刘先生帮忙。 刘先生拿出自己压箱底的脂粉珠钗,笑道:“好久没动过这些了,手生疏着呢。” 传棋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先生,你这叫生疏?” 刘先生眉梢一挑,满意地看着铜镜的美貌女子,甚是得意地说:“没想到这手艺还行。我啊,年轻时候也是喜欢略施粉黛的,只是后来事务繁忙,便不得空了。” “传棋,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特别是这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会说话一般。”刘先生由衷地夸奖道。 “没有,从没人说过我漂亮,刘先生,你是第一个。”传棋摇摇头。 “是吗?怎么可能呢?你刚来这儿的时候,皮肤确实有些黑,那是因为刚过了一个夏天,南方天气又炎热些,过了这些日子,你这个小脸蛋啊简直像个鸡蛋的蛋白那般吹弹可破。” 传棋静静地听着,充满疑惑。 真的从没有人说过她漂亮,自小,她听到的都是“这孩子真聪明,若是个男子,必定能考取功名”。 刘先生又拿起一把檀木梳,仔细地帮传棋挽成一个俏皮好看的发髻。 “多么好的头发,你刚来时,还不适应京城干燥的气候,头发有些干枯,你瞧,抹了我自制的发油后,一点儿也不干枯了对不对?” 传棋点点头:“对啊那发油真好用。” “哎哟头别动!”刘先生扶住传棋的脑袋,“还得再插个钗才好看。” 别了。传棋赶紧摆摆手:“太贵重了,我怕弄坏。” “坏了便坏了,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