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金毘罗船船和醋包
钱多的大善人。” “不要低估人性的贪婪,克拉丽丝医生,”他认真地告诫我,“权贵们是不在乎花几个小钱给自己多一重保障的,果实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告诉别人。” “放心吧,”我一拍胸脯,“我可擅长胡说八道了!” 他往罗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像有点儿同情的意思不知道为啥。 “甚平!”路飞的声音响起,下一秒人就从甚平庞大的身躯后面跳出来,“哦!小克拉!你也在这里!”指着热热闹闹的人群方向:“娜美她们好像在玩很有趣的游戏,但是不带我一起玩……” 所以你来告状了是吗?你也不想想你们那条船上有谁敢于反抗娜美大姐头。 “她们在玩什么?” “我也不知道,”路飞撇着嘴歪头,“就是把一个小杯子放在桌上来回来去地拿,但是她们玩得很起劲儿的样子,周围的人也看得很来劲儿。” 哦,金毘罗船船啊。 “那个输了是要喝酒的,”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 “啊?”路飞很困惑的样子,“不能喝牛奶吗?” “这不就是娜美不带你玩的原因吗?”我耸耸肩,“或者你可以自己组一个牛奶果汁局,叫上乔巴……正好他手短,肯定玩不过你。” “那不就和作弊一样了吗?我不要。” “路飞君,酒桌游戏的精髓就在于作弊啊,”我语重心长教导他,“如果不作弊,怎么能让艺伎大姐姐露出醉意朦胧的微笑呢?怎么能看到女护士真丝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内衣呢?怎么能用猥琐的问题让女同事羞红了脸娇嗔地骂你臭流氓呢?” 甚平老大酒都洒了。 “这些事情都好奇怪,”路飞更困惑了,“听起来没什么意思啊!” “你不懂,你还没到那个年龄呢,山治君会明白的。” “明——白!”山治又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捕捉到自己的名字从女人嘴里吐出来,转着爱的小旋风就过来了,停在我面前时还送上了一杯装饰着薄荷叶的鸡尾酒。 “小心小心,别让罗看见,”我嗖地接过酒杯,贼头贼脑往罗的方向看了一眼,确保他在跟罗西南迪说话没注意这边,才换了个能被甚平挡住的位置开始享用,“我在他面前的人设是只能喝点儿低度数甜酒的小可爱。” “喜欢烈酒的丽兹小姐也非常可爱——但是,为什么?”山治也在我们这一小撮坐下。 “为了降低他的警惕性,”我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你说如果同时喝酒,我喝四度的酒他喝四十度的酒谁倒得快?等他断片儿了我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嘛。” 看山治的表情就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全是奇奇怪怪的东西。 “为所欲为?小克拉你要对特拉男做什么啊?”路飞的困惑在脸上并没有停留太久,马上甩飞了,“我们也玩那个拿杯子的游戏吧!小克拉教我!” 我叹了口气:“那我演示给你看,一会儿你自己攒局去。”拿起架子上的三弦,问甚平:“甚平老大会弹三弦吗?” “简单的旋律会一点。”甚平接过三弦。 “我来配合丽兹小姐!”山治兴高采烈地在对面坐下。 “谢谢你哦山治君——路飞,听着音乐节奏,我和山治君两方轮流出手,”我把一个小酒杯翻过来扣在桌上,“可以拍一下小酒杯,也可以把酒杯拿走,拿走的话就要在下次出手时放回去。”把酒杯拿走放在另一只手的手上。 “如果酒杯被拿走,另一个人出手时就要握拳敲一下桌子~”山治很亢奋地接话,“敲到盒子或者拍到桌子都算输~”然后快了一拍出手摸到了我的手背。 “哎呀~我输——” 被我一拳砸在头顶,一脸幸福的表情扑街了。 “明白了吗,路飞君?”我收回拳头。 路飞看着山治倒下,困惑地撇撇嘴:“所以说输了要挨揍吗?” “不,那是意外状况……” “小克拉!小克拉!”乔巴跑过来,“乌索普说他牙痛!”另一只小蹄子拽着乌索普:“你能不能帮他治疗一下,我也想学一学……” 乌索普捂着腮帮子,含糊地唔了一声。 “好呀好呀~”我张望一下,“我们到柱子那边去吧,安静一点,光线也比较明亮。” 条件不能要求太多,也不能大老远跑到港口桑尼号的牙医小屋去,就还是像我摆摊时让乌索普坐在小板凳上。 “牙齿发炎了哦,有点牙周袋,不过还是轻症,消炎后洗一下牙可以挽救。”我检查了一下,“现在发炎也没法弄,给你拿两盒甲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