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饭的船长才是真男人啊!
了啊。” “克拉丽丝我什么时候给你造成了我很好欺负的错觉了?” 我看他一眼,把他衬衫最底下两枚扣子解开,挠了挠他小腹的纹身:“你刚才说啥了亲爱的,再大声重复一遍给我听听?” 他叹了口气,把书立起来挡住脸:“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忙活了半天,总算是把船长私藏都放到“展示架”上了。 我站在床上,啧啧地欣赏着:“真是金钱和美色两种丑恶欲望的完美结合啊。” “多谢夸奖,”罗一件衣服都没剩,连胳膊都被征用了一条,单手拿着书,“玩够了吗?可以收拾起来了吗?” “我可以拍照留念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还会把这张照片缝进你的胸腔里呢,这样你在标本柜里也不寂寞了对吧?” “别动不动就威胁我啊狗男人!”我跳下床,“好啦,我去洗衣房,你自己收——” “Roo—Takt!” 淦。 罗一个翻身把我按住,身上的硬币掉了一床:“祸害完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嗯?渣女?” “你不是自己能——啊!不许挠我痒痒!”我吱哇乱叫躲他的手,“再碰我我就叫啦!我叫得很大声的!” “你现在声音就不小。”他放过了我,坐起身,“Scan——”把所有纪念币又收回了盒子,然后一件一件把衣服套回去。 我躺在床上一边歇着气儿一边欣赏穿衣表演,看到他手腕上的镯子:“哎,把镯子收起来吧。” “为什么?”他警惕地握住手腕,好像我反悔要把镯子要回去一样。 “现在门不稳定,你带着‘钥匙’,万一哪天迷迷糊糊起夜穿到莫名其妙的时间地点去怎么办?”我坐起身,“你看在大蛇城那次不就是。” “那你还是活钥匙呢,”他没好气地说,“不如把手砍下收起来怎么样?”还是把镯子切下来,在手上转了两圈,切开帽子放进了帽檐里。 我看他那不情不愿的样子有点好笑:“藏私房钱好方便啊,罗大夫。”把自己手腕上乌索普做的那个高仿摘下来递给他:“那你喜欢戴这个给你,一样的。” “那怎么能一样?你能接受换一枚‘一样’的婚戒吗?” “嫌弃你别戴啊!给我还回来!” “我不。” 狗男人。 这时门铃响了(在和之国修船的时候顺便给船长室加厚了隔音层,安了门铃),罗按了床头的通话键:“怎么了?” 那边是贝波:“Captain!前面进入礁石区了!” “知道了,这就来。”罗把高仿镯子扣到手腕上,看向我,“自己玩儿吧,我走了。” “院长慢走——” 等罗走了以后,我把换下来的床单被罩送去洗衣房,回来收拾了一下屋子,用滚筒滚了一圈地毯把头发啊前两天的雪豹毛什么的粘了粘,感觉自己特别勤劳,就愉快地出门犒劳自己一杯热红酒。 因为到了礁石区,潜水艇上浮,我端着酒杯到甲板上去,罗西南迪也在。 “啊……”两个人喝着热红酒整整齐齐发出惬意的感叹。 “你怎么没去干活儿啊?”我问他,“这么快就学会摸鱼了?真是孺子可教啊。” “小丽兹不是也在偷懒嘛。”罗西南迪穿着和船上其他人一样款式的连体服,只不过是粉红色、特殊防火材料做的。 我理直气壮回答:“是船长让我自己玩儿一会儿的,不然我也很想劳动啊!” “嗯嗯,我信了呢。” 这两个狗男人都好讨厌,把他俩踹下船吧。 远远的,有个黑点越飞越近,我眯着眼睛看,好像是新闻鸟。 “它们每次都是怎么找过来的?”罗西南迪走过去准备迎接报纸,“刚上浮就来了。” “敬业吧,买卖就得这么干才能做大做强啊。”我跟过去,“你还有钱吗?” “罗给我发工资了,嘿嘿~”他傻笑了两声,掏出钢镚儿给新闻鸟,拿了一份报纸,扭头问我,“你要吗?” “不了,我一向是蹭别人的看,而且只看漫画。”我凑过去问新闻鸟,“有我的JUMP吗?没有啊?那也别勉强,我有一阵子没收着了……嗯?”被塞了一个包裹过来。 “小丽兹买了什么?”罗西南迪拿着世经报,也刷刷先翻到漫画那儿。 “我也不知道……”我拆开外面的包装,“噢噢噢!是我的国际快递!” 是我之前参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