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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二楼的卧室。 俊冷如仙的青年眼尾带出一抹撩人的红,低低地叫她名字,断断续续,格外缠绵。 “清宁,清宁……” 谢涟浑身轻颤,终于抬头看她。 黯淡的灯光下,她坐在床边的座椅上,叠着长腿,黑色微卷的长发垂落在胸前,像一尊圣洁美丽的玉雕。 她在看着他,他的一举一动,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堪入目,被她全部收入眼底。 他是她心目中的罪人,他也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像一个被亵赏的玩.物,这种不堪的境遇令他羞耻万分,可身体却因为她的注视而格外亢奋,对她生出了更加狂热的眷恋。 他近乎痴迷地看着她如隔云端的脸庞,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她的名字。 终于,他轻轻闷哼了一声,结束了这场足以摧毁他男性自尊的游戏。 她裤腿上的那一小团污秽,令他羞愧难当,更让他生出隐秘的灭顶快意。 除了她,谁也不能带给他这种身体和精神上双重的无上的满足感。 明明所有的骄傲在这一刻全部溃散,可他却得到一种圆满的归属感。 他是她的。 他只愿意臣服在她脚下。 除了她,谁也没有这个资格。 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缓缓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拿起纸巾,俯下身为她小心擦拭裤腿上那团秽处。 那处污迹让清宁心里生出了一丝厌恶,她俯视着他乌黑的发顶,冷声道:“你知道,刚才的你是什么样子?” 他小心擦拭的动作一顿,缓缓抬头,凝望着她,那双精致的桃花眼里闪动着迷惘动情的水意。 “什么…样子…”他的声音低不可闻。 “你的样子,” 她微笑着,一字一字地说: “很——下——贱。” 他桃花般晕染的脸庞瞬间褪去所有粉色,变得格外苍白。 他的样子让她瞬间联想到,书里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清宁的心底又滋生出了戾气,她用鞋尖缓缓勾起他仙到极致的脸,继续漫不经心地点评道:“这样的你,被你的好兄弟薛晟看到,会格外欣赏……他对你的心思,你知道吗?” “那天他设计让我进了包厢,在你没来之前,他对我做了什么,你肯定知道了,既然你可以容忍自己爱的女人被别人欺负,是不是也打算和他——共享?” “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谢涟用力握住她的手,发颤的声线里有着一丝锥心痛意。 他极力为自己辩白,急着否认那种让他几乎崩溃的假设,“我不会的,绝对不会!清宁,你是我最珍贵的妻子!我怎么能?!” “哦,不能么?” “薛晟他的家庭,你知道……他只可能接受薛家内部的惩罚,我已经将他的所作所为告知了他的父亲,他现在还在住院……清宁,他曾救过我的命,但即便是这样,他欺负了你,我也不可能再让着他,他从那天起就不再是我的朋友。以后,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来接近你!” “是么,”清宁抬手捏了捏他精致至极的下颚,声音里有一丝满意:“但愿你真的能帮我彻底扫除这只恶心苍蝇,作为回报——” 她漂亮的食指描摹着他弧度优美的嘴唇弧度,足尖顺着他的喉结移动,到他的胸膛,小腹,再渐渐向下…… 她冷眼看着他的眼神一点一点变得迷离,低低的喘声越来越密集,却像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从头到尾没有入戏。 他握住她白皙柔嫩的右足,断断续续地说:“清宁,别……我……” 清宁了然般点了点头,音色淡淡,“原来你不想。” 她直接抽回了脚。 谢涟的表情瞬间低落了下来,他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平复了一会,他才垂下头说, “我不是…不想……只是…不敢再冒犯你……清宁,我愿意等你真正接受我的那天。” 她微笑着说,“那你就慢慢等下去。但是在你等待的过程中,我想变成你说的那种人,我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我想演戏,我想拥有名气。” 也许那样,她才能拥有主宰人生的权利,而不是像书里那样悄无声息地死亡,她该率先做出一点改变。 名利场,她不在意利,但她想要名。也许等她有了足够的名气,成了有实力有地位的演员,她的名字在某种程度上就成了她的护身符。 谢涟眸光变得清亮,他看着她温柔地笑了,“清宁,站在舞台上的你,就像一颗闪闪发光的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