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尝不到
安的长大。” 尤氏拿帕子掩嘴笑了起来,心道可见着老太太有多偏心二房一家了。如今连孩子的乳名都是老太太亲自取的,那这大房还有什么地位? 她本以为大房二房这般偏颇,两房的关系定然不好,谁知说话期间,邢夫人也打外头进来了。 她一进屋,便道:“我瞧着那孩子生的真是不错,竟比他姐姐当初还好上几分。” 王宁笑着接口道:“确实是几个里头最好看的一个。” 邢氏一听这话,白了她一眼:“哪有当娘的夸自个孩子的,这话传出去没得让人笑话。” 贾母笑道:“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夸她漂亮,她非但不害臊,还要跟你道谢呢。” 这下轮到王宁脸红了,她所处的那个时代,已经很少再自谦“哪里哪里”了,若有人夸奖,都是大大方方方回一句“谢谢”。 所以她刚来时,贾母有一日不小心说了句她衣服不错,她下意识就回了句谢谢,还惹得贾母跟看猴儿似的看着她。 邢氏倒替王宁开脱起来:“我原也觉着她没羞没臊的,后头竟觉得她这样反而挺好。她这性子,便是有什么事,也藏不住。” 几人竟当着王宁的面,说起王宁的八卦来,王宁当事人坐在床上很是懵逼,这是硬喂了她一嘴自己的瓜啊。 最后王宁被打趣的听不下去了,打了个哈欠装困起来,贾母这才带着邢夫人和尤氏离开。 这头,贾玙已经关在自己房里,好几日没出来了。因那石头上刻的字,并不是正常的繁体字,而是纂体字。他本就对繁体字没有那么熟悉,加上字又小,他好不容易才把那几个字复刻出来。 待他复刻出来后,就将这些字写在给哥哥的信里,问贾珠看不看得懂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贾珠当天就回了信。 信中,贾珠问贾玙,这些字是他从哪里看来的,又将这些字翻译了一遍。 果然正面通灵宝玉下面那八个字,便是“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而背面一行十二个字,写的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贾玙只觉得头疼,这岂不是跟书里说的一模一样,难道真有什么女娲补天石的存在? 他不敢大意,更不敢告诉哥哥这件事,只得写了封信给贾睿,信中并没有说别的,只告诉贾睿,母亲已经生下弟弟,乳名宝玉。 很快,到了宝玉满月的日子,王宁也终于出了月子,她这才发现,豆豆已经许久没到她这儿来了。 王宁亲自去了一趟儿子房间,却发现儿子紧闭门窗,叫门也没人应答。 她心里一惊,叫人强行破门进去,就见儿子拿着放大镜,对着石头一脸痴迷状。 王宁两步上前,一把攥住石头,塞进袖子里,又一把捏住儿子的下巴,强行抬了起来。 “豆豆!” 贾玙眼神涣散,片刻后,渐渐恢复清明。 “妈?” 王宁皱眉,扭头问下人:“二爷几天没出门了?” 雪青吓得跪地道:“奴婢该死,没有看好二爷。只是二爷平日里也不爱人打扰,这几日也是叫人将应用之物送进房里,奴婢瞧着送进去的东西都用了,便也不敢多问。” 贾玙拉了拉母亲的手,缓了口气道:“不关她的事。” 王宁当然知道这是那块石头的影响,但依旧对雪青说:“你看管二爷不周,罚你半月例钱,自个去跟你釉屏姐姐领罚去吧。” 雪青哭着起身,出了门。贾玙这才又对母亲道:“真不关她的事,这石头有点邪门。” 王宁回头看向儿子,见他已经恢复了神智,这才松了口气。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 贾玙晃了晃有些糊涂的脑袋,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越研究这石头,就越觉得这石头自己神智不清起来,有时候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做刚才做的事。” 王宁闻言咬牙切齿起来:“当然是这石头邪门了,你还记得不记得书里是怎么说贾宝玉和林黛玉的?” 贾玙道:“记得,书里说贾宝玉是神瑛侍者,而黛玉是他浇灌过的一颗绛珠草。” 王宁冷哼:“那这玉又是什么?” 贾玙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是补天石!” 王宁攥紧手心,指甲深深的刻进肉里:“一块破石头,为了体验男女情爱,硬是占了神瑛侍者的身子。那贾宝玉平日表现出来的性子,其实是那石头,有一回石头掉了,才露出神瑛侍者真正的性格来。” 贾玙脸色一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