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照顾嘎了
过了几分钟,他回了一条微信:【划掉的什么意思】 岑牧晚:【我自己的东西】 几秒后,安静的工作室响起一声‘支付宝到账1500元'''' 岑牧晚:【?】 消息半天没回,他开门走出:“岑牧晚,三五百的算这么清干什么,我又不会说你白嫖。” “……"岑牧晚把小票压杯下,”钱是你自己不愿意去掉,我可不记这份人情。" 周执忽的一笑:“岑牧晚,我发现你这人真的——不知好歹。” 平时都是顾月华做饭,岑牧晚会做的菜屈指可数,炒一盘土豆丝,烧了一个番茄蛋汤。 她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过了半分钟又敲,还是没反应,岑牧晚突然心慌,直接开门一进。 周执带摘下耳机抬起头:“怎么了?” 看他没事,舒了口气:“饭做好了,吃饭了。” “马上 。"他叫她,"给我拿瓶矿泉水。” 嗯? 岑牧晚皱眉看他:“我饭都做好了,你说想吃流汁宽粉,故意的吗。” 周执先是一愣,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做顿饭耳朵让油烟堵上了,我是说让你拿瓶矿泉水。” 岑牧晚空耳不是一次二次,也不知道周执是说话声音真小还是她耳朵真有问题,高中就因为这个闹过乌龙。 那时候月考刚考完,两人第一次做同桌。 盛夏午后,岑牧晚低头写作业,铅笔袋上不知从哪爬上一只蜘蛛。 "周执,快把它弄走!" 少年打开窗户,趴在窗台上,说了句:"you are freedo 岑牧晚听成了you are friend,抬头问:"那我呢。" 少年抓着头发,勾起嘴角,笑了笑:"you are w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