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头的
br> "爸,我又没工作了。"岑牧晚笑了一下,"是不是特没用。" 岑牧晚把近半年发生的事都说出来,也说到了周执。 "你要是还在多好,那我现在说不定就和他一样了。"一滴泪融化了雪,"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爸……" "我真的不喜欢会计。" "你当年是怎么忍受的了我妈这脾气的。" "我想你了爸,你今晚能不能来我梦里,好久没见了,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 …… 她边说边哭,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像个委屈的孩子。 天渐渐暗下来。 差不多该走了。 岑牧晚擦干眼泪:"我先回去了,一会天黑了我会害怕。" 蹲的太久脚麻了,岑牧晚起身没站稳,胳臂被人从后面拉住才免得跌倒。 "谢谢。" 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不对。 天色昏暗,免不了让人胡思乱想,她在这待那么长时间没看到有人来。 那现在拉她的是人是鬼。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背后直冒冷汗。 "啊!"她吓的大喊。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