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色起意
,他换了一下脚,稍稍一动,宋舒宁就失去了重心,下意识抱住了科迪的脖子,成功避开了一次光荣负伤的可能。 “宋舒宁,你——” 用脚丫子想,宋舒宁都知道温聿铭要批评她不注意安全了,她一点也不想听,眼睛一闭就开唱:“寒风飘逸,洒满我的脸,温总——” 上周的魔音贯耳到现在也没从脑海里驱除,她一开口,温聿铭就回想起了被她歌声支配的恐惧。 才唱了两句,他无奈:“好了,我抱你下来。” 宋舒宁睁开眼,努力再次撑起身体,对着温聿铭张开了双臂。这次没等两秒,温聿铭就托住了她的身体,接着身体一轻,她就被转移到了伊斯身上。 伊斯比科迪高了太多,温聿铭还没上马,宋舒宁一个人在上面慌得不行,想把伊斯抱得更紧一点,又怕把伊斯惹急了又要出事。 但这么慌乱了一阵,她发现伊斯的状态一直都很稳定。 再过了一会儿,温聿铭长腿一跨,坐到了她身后,“宋舒宁,坐直,不要再抱着他的脖子了。” “好,我试试。”她顺从地点了一下头,慢慢松开了伊斯的脖子。 马背上的空间就那么一点,她一坐直,就很自然地靠进了温聿铭的怀里,身上沉敛的木制香水若有若无地与她的鼻息缠绕。尤其是当温聿铭一手握着缰绳的时候,就像是主动把她揽进了怀里, 她的脑袋刚好靠在温聿铭宽阔坚实的胸膛上,没有想象中的恐惧,腿也不软了,她只觉得高兴。 前两次坐在伊斯身上,她都只顾着哭,这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坐在他身上的视野要更加广阔。 而更令她安心的是,她知道身后有温聿铭,所以她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只要开开心心地享受就足够了。 温聿铭能感受到她的变化,紧紧抿着的嘴唇放松了些,嘴角隐隐有了上扬的趋势。 “你让伊斯走起来。”宋舒宁可以说是胆大包天地指挥起了他。 但无论是人还是马,都听从了她的号令动了起来。不管她指向哪个方向,温聿铭都会指挥着伊斯遵从她的指令。 这么在训练场上走了一两圈,温聿铭问:“现在感觉会好些吗?” “还行?” 宋舒宁回头看他,现在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她抬头的时候,呼吸会拂过他的唇角,与他的呼吸相碰撞,感受到一股很淡很淡的甜香。 和之前好几次闻到的,她身上的香水味一样。 心跳慢了半拍,他几乎是慌乱地偏了一下头,与宋舒宁的呼吸错开,听她说:“你能不能让伊斯跑起来?我都还没感受过马跑起来的感觉。” “跑起来的感觉很颠簸,你会不适应。” “没关系啊,我就是想试试。” 宋舒宁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注意到他没有要松口的意思,故意挤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寒夜飘逸——” 这次只唱出了四个字,她就听到他喉间溢出了几声无奈的笑,“你怎么总这样?” “因为发现你会吃这套啊。”宋舒宁和他笑嘻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温总,这是我唯一的,最后一个小心愿了,带我感受一次,我就可以重新试着自己上马了,好不好嘛?” 温聿铭颔首:“那你做好准备。” 宋舒宁很郑重地点了下头,很快就感受到伊斯的步伐从慢步变为了快步,随之变成了慢跑,而且速度还在不断提升中。 到后来,训练场的风景迅速从她眼前掠过,虽有烈日暴晒,却也能感受到夏日来之不易的风。 若不是随着伊斯每一次迈腿、腾空、落地,她就好像在地上狠狠摔了一次,大腿被马鞍反反复复地摩擦,她会由衷地感觉这是一件超级浪漫的事。 不过能尝试这么一次,她也会觉得很满足。 跑了一圈,温聿铭怕宋舒宁会不舒服,让伊斯停了下来,“有没有感觉难受?” “有一点,腿好疼。”她把音调拖得很长,是在故意撒娇。 但她说的话都是真的,温聿铭就是知道会疼,所以让伊斯只跑了一圈就停下来,回到科迪身边把宋舒宁抱了下来,“不用着急上马,你先坐着休息一会儿。” 现在大腿的酸痛比之前更强烈,大腿内侧被马鞍磨了好久,好像碰一下都会感觉刺痛。 “温聿铭,下周再教我骑马好不好?我的腿好疼,今天真的骑不了了。”她撅着嘴。 她从小就被父母娇生惯养的,从来没受过一点苦。即使风吹日晒地学了一个月骑马,她也还是一朵柔弱的娇花。 她实在没什么忍痛的能